楚高雄走在通往城門的街道上,臉上帶著好奇的看了看城池內部。

“說實話,我還真得感謝那小子,不然我還沒來過城內。“楚高雄心想著:”不過最近倒是不能揍那小子了,至少不能太明顯。經過這件事上面對於我們之間的摩擦好像更關心了,處罰也更嚴重了。“

內心這麼想著,楚高雄伸長脖子看著一旁一個售賣武器的店鋪,看著擺放在門口的武器楚高雄心中苦笑:“唉,小時候到也有稱為一名士兵的打算,沒想到現在連人權都沒有了。“想著,抬頭看了看,沒有天空,只有看著沒有多高的漆黑石壁。

楚高雄出生於一個人國中,在二十多年前這個人國曾與惡靈族的一個分支發生戰爭而後被滅,人國中的沒有什麼實力的戰俘大多被帶到地下世界充當奴隸,他自然是其中一位。

城中牢獄,地牢中環境陰暗,溼度比起外面要大上許多,時不時能夠聽見一些地方有水滴滴落的聲音。

許隨風正躺在其中一個牢房中,睜開眼後看著眼前的鐵門,許隨風心中瞭然又看了看四周,他周圍的牢房中也關著一些人。

坐在地上,許隨風抓弄著自己的身體,那種瘙癢感還是存在。

抓抓身體,時不時發出疼痛的喊叫聲,時不時發出舒爽的聲音。很快便有獄卒走了過來,看著裡面姿態怪異的許隨風眉頭緊皺隨後大聲喝道::“吵什麼吵?不想受罰就安靜點。“

“好的,好的。“許隨風訕訕開口道。繼續抓著自己的身體,口中聲音壓低繼續發出。

門外的獄卒見此本想將許隨風拖出懲戒一番後,便看見對面來人,是另外一個獄卒,那個守衛看著他說道:“什麼人,這麼吵?“說著就看向了牢房,見到許隨風后開口說道:”是他?“

“你知道?“獄卒一開口。

“上面有命令他若是醒了要告訴大人。“獄卒二開口:”我先走了。“說完便小跑著離開牢房。

“你給老子安靜點,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我給你找幾個男的。“獄卒冷哼的開口道。

“不了不了。“許隨風有些害怕的說道,他是真害怕,想起前世看到的一個越獄影片裡面的姐妹花,那是真有這種興趣。

城池中一個庭院處,此時正有五人圍坐在一張石桌邊,這五人便是將許隨風帶走的五位修行者。

第一位身穿寬大棕色長袍的高大男子名為鍾嶽,在他左手身穿白色長袍,臉上帶著病態的消瘦男子名為齊藍。右手邊身穿黑色練功服的男子名為鄭驚山,坐在鄭驚山右手的身穿藍袍的瘦高男子名為池新文。坐在齊藍左手邊的寸頭看上去很老實的男子是齊藍的弟弟名為齊新。

此時五人圍坐在石桌旁,池新文開口說道:“我檢查過那個小子的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藥力的殘餘,就連靈氣也沒有。”

鍾嶽開口:“想必他所吞下的草藥也就是普通的草藥罷了,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

池新文搖搖頭開口:“就算如此也不能夠確定,等到那小子醒來時也要好好審問一番。”說道這裡,池新文的內心還是有些期待許隨風是吞下了什麼了不得的草藥,畢竟城中真正的上位者,惡靈族可沒有什麼精力來處理下面的事,因此才會有機會讓他們這些人翻身以及從奴隸中得到好處,對於這一點,惡靈族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若是許隨風真正的吞下什麼超凡的草藥,那麼這個訊息也只有他們五個人知道,若是真如此,池新文已經打算殺死楚高雄了。

至於煉人的分配才是真正的關鍵,而池新文在他們五人之間的實力排到第二,就算好處不如鍾嶽這位第一那也不會少到哪裡,況且鍾嶽這個人為人正直,估計煉人的事他都難以做下去。

鍾嶽點點頭:“是可以問一下,若是與我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