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食物儘量一餐就吃掉,就算要留也只能偷偷的留下來,不能給其他人看見。”韓臻小聲的開口。
聽見韓臻的話,許隨風沉默了,是啊,在這地下世界,每個人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若是看見你有食物肯定會蜂擁而上的。
許隨風收起手中的食物,韓臻繼續開口道:“許大哥,我感覺你變了很多,以前你總是守著規矩的,每天都會完成要求。”
許隨風看著韓臻,看了看遠處登記處許久後開口:“差不多輪到我們去領工具了,走吧。”
林忠國也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破爛的衣裳說道:“走吧。”說完,一隻狀似骷髏般的手搭在了韓臻的肩上拍了拍。
三人領完工具後便前往礦脈,許隨風也打算挖礦,雖說不能私藏囤積礦石,但自己早上挖的,下午交也不算違反規矩。
看著手中的鋤頭,許隨風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首先就是礦脈深處有危險,自己若是要再次前往的話總不能空手去,自己就打算帶著鋤頭去。
其次,工具的交還是你完成任務領到糧票後以及晚上回來時進行的,在此之後需要再次登記領取工具。但有些人會挖礦到深夜,這時已經不能歸還了,所以就算自己帶著工具一夜不歸還也不算問題。
不過上面也有硬性要求就是工具每日都需要歸還。
不過想到這裡,許隨風心中出現了一個問題:“為什麼每次需要工具都要再次登記,不讓他們帶走呢,晚上倒還可以理解,但飯前這麼做是為什麼呢?”
稍作思考一番後,許隨風便繼續挖礦了。
過了一段時間,許隨風便聽見身邊韓臻大口喘著氣,整張臉擠在一起,臉上大粒大粒的汗珠流出。
見此,許隨風走了過去,這一幕很熟悉在記憶中有過的,但自己卻想不起來。
走到韓臻身邊,許隨風開口問道:“感覺怎麼樣?”
“不好。”韓臻緊咬著牙搖搖頭癱坐到地上:“礦蝕發作了。”
“!”一句話宛若驚雷般炸響在許隨風的耳邊,引起他腦中諸多問題,這一幕是礦蝕發作的樣子,難怪自己會覺得熟悉,因為他自己身上的礦蝕十分嚴重。
要知道,礦蝕是一種陣發性的疾病。而許隨風在這地下世界待了十年了,身上的礦蝕是極為嚴重的,按照原主的記憶基本上是一天就要痛一次,但從自己醒來到現在除了自己主動去觸碰傷口外許隨風便沒有感受到礦蝕的存在,以至於他都快忘記這個東西了。
“為什麼?”此時許隨風心中疑問大起,對於韓臻的狀態倒是沒有過多在意了。
礦蝕發作是地下世界每個奴隸都會經歷的事,面對這種情況他們也沒有辦法,不過好在只需要在發作的時候忍耐住就可以了,這種疾病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腦中一時間雜亂無比,這一句話的效果太大了,幾乎是要將所有的線索串聯起來。
許隨風的腦中靈光無限,總想要推出更多的事,但一件都無法做好,這便使得許隨風一時間有些焦躁。
片刻後,許隨風深吸一口氣:“冷靜,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