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隨風走在回去的道路上心中想著:“注意安全嗎?”
他不清楚齊藍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礦洞中會有危險嗎?”許隨風心中想著,看了看四周熟悉無比的石壁,原主在這裡生活了十年從未見過什麼危險。
但不管怎樣,無論齊藍是什麼意思,小心總歸好的。
“既然如此,看來以後深入礦洞需要小心一點了。”
就算齊藍這麼警告他,他依舊打算日後繼續深入礦洞,其一便是他在這裡除了深入礦洞外就沒有什麼其他地方能夠去的了,其二就是許隨風不清楚齊藍為什麼會在深夜來到礦洞。
這麼想來,礦脈的深處一定有著什麼東西。
許隨風深吸了一口,眉頭微皺著,身上太癢了,癢的有些刺痛,癢到他無法進行正常的思考,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手臂,許隨風心想著:“為什麼呢?”
這也是他要深入礦洞的原因之一,為什麼越是深入其中自己的身上越發瘙癢。
稍微整理了一番心中的問題,許隨風便不再思考,而是將注意力放到四周,他在警惕,警惕著是否真的有危險。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隨風回到了住所。
深吸了一口氣,許隨風躺了下來,身上的瘙癢感已經退去,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當許隨風睜開眼睛時,他盤坐在地面看著四周,依舊是寂靜無比。
“怎麼了?”許隨風心中疑惑,看了看自己的身邊,兩個身影安靜的躺在那裡。
“起的這麼早?不應該啊。”許隨風收回目光,按道理自己昨天晚上出去很長一段時間,身心俱疲,不可能會這麼快就睡醒的。
“不對。”許隨風輕輕搖頭:“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很累。”
“我記得我昨晚出去的時候在後面的確感覺很累,怎麼回來的時候反倒沒什麼感覺了。”許隨風眉頭微皺心想。
“要說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我進入了從未到過的深度,以及身上變得很癢。”許隨風心想:“這兩個地方會有聯絡嗎?”
他不知道,他對於自己的情況都不完全知道,對於這個地下世界知曉的更少了。
心中做了幾點假設後,許隨風雙手交叉放到腦後,頭靠著手看著上方:“我來到這邊好像過了三天,感覺好真啊。”
搖了搖頭,許隨風心想:“還是別胡思亂想了,或許等我離開這個地下世界就能回去了呢?”
人在孤獨時總會變得更加感性。
側躺著蜷縮著身體,許隨風閉目養神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感受到身邊的軀體爬動著,許隨風知道新的一天快到了。
不久後便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鑼聲,許隨風也睜開眼睛看著身邊韓臻已經起來,個林忠國依舊躺在地上,許隨風見此看著韓臻開口:“我們去拿工具吧。”
林忠國看著許隨風發出蒼老嘶啞的聲音:“許小子,你還不懂嗎,以我們的地位不管起的多早都只能等到最後才能去拿工具。”
說完,林忠國翻了個身蜷縮起來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倒不如再睡一會。”
隨後便聽見沉重的呼吸聲傳來。
許隨風兩人看了看,心中無奈,許隨風拿出了一塊麵包撕下一半遞給韓臻道:“吃吧。”
韓臻擺擺手說道:“我還是算了,許大哥。你昨天都沒有去挖礦,今天估計是完成不了任務了。”
聽出韓臻的意思,許隨風沉吟片刻繼續說道:“沒事,你也要吃飽飯才能幹活。”
韓臻猶豫著接過許隨風手中的麵包說道:“謝謝。”
許隨風沒有說話,韓臻這時開口說道:“許大哥,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一件事。”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