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樓上的聲音越來越大,絲絲灰塵從樓板飄落到酒杯中。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吧。”

“方叔便在教坊司留宿吧,費用小侄出了。”

“豈不讓賢侄破費?”

“應該的,方叔何必客氣。”

丫鬟過來引方盛去了紅梅閣,那裡是另一位花魁的院子。

田洵的眼角跳了跳。

整個一樓,只剩下田洵獨自一人。

計劃執行的很順利,沒有出現絲毫差錯,結果也很完美,田洵的快感卻沒達到頂峰。

代價太高了,幾千兩銀子啊!

不過,陸遠潛力巨大,年紀輕輕便悟出刀勢,何等妖孽的悟性。

他又是夜家的人,註定不會成為朋友。

能把他扼殺在搖籃,再大的代價也值得。

想到這裡,他心中才平衡了些。

“賤貨,叫的比床板聲都大。”

田洵惡狠狠的乾了杯中酒,患得患失間,隨便找間空房休息去了。

……

第二天一早,陸遠在滿臉崇拜的丫鬟服侍下穿戴好差服。

看了一眼八爪魚一樣仍酣睡不醒的凝香,他驕傲的邁步出了丹桂閣。

在門口遇見了胡衝、郭悅兩位同僚。

田洵沒有出現,不知道是還沒有睡醒,或者早早就離去了。。

胡沖和郭悅精神飽滿,可臉色並不好看,偶爾望向陸遠的目光,帶著幾分怒氣和惋惜。

三人離開教坊司,走在街道上,胡衝忍不住問道。

“陸遠,你說實話,昨晚真的和凝香姑娘煮成熟飯了?”

“沒錯。”

“那凝香姑娘……”

“很潤!”

胡沖和郭悅吞了吞口水,隨即正色道。

“你現在可有不適?”

“腰疼!”

“我不是問這個,你身體其它方面……”

“其它?凝香是女人,難不成我應該屁股疼?”

……

胡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知道突破開脈一重境之前不能破身嗎?”

“知道。”

“知道你還……,你一輩子都到不了開脈二重境了。陸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郭悅面無表情的附和道:“糊塗!”

胡衝痛心疾首,情緒變得更加激動。

“早就知道姓田的沒安好心,可沒想到他做的這麼絕,這是把人往死裡整。也怪我倆昨晚貪杯,否則緊要關頭還能提醒你。”

面前與自已共事沒有幾日的兩位同僚,能說出這番推心置腹的話,陸遠心中少見的湧出一股暖意。

只有陸宗平,才讓他有過這種感覺。

自已修煉內息法的事,暫時還是隱秘,也因如此,才讓田洵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此事並非不能讓人知曉,想瞞一輩子也瞞不住,遲早有一天會暴露在別人面前。

與其到了日後人盡皆知,不如現在就告知胡郭二人。

“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二位,我在修煉的不是外煉法,而是內息法。”

胡沖和郭悅頓時懵逼。

陸遠居然選了內息法!

做為巡檢司任職多年的“老”差役,他們自然知道內息法,也知道內息法不怕破身。

不過內息法,那可不是一般人想練,想練就能練的。

對面三尺外的妖人,不但練出了刀勢,還能修煉內息法,他能不能更妖孽點!

良久之後。

胡衝做了個擴肩運動,緩和下身體的僵直。

“痛快,田洵勞而無功,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