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學士,忙的不可開交。

我在偏廳等候,直到經明過來,帶我又去了他的院子。

進去他的書房,便看到他低頭寫寫畫畫。

他聽見動靜抬起頭,又放下手裡的奏摺。徑直走向我,拉過我的手坐在案前,自已卻曲腿俯身微蹲,保持跟我一樣的高度。

“靈均哥哥,我坐這裡怕是不妥。”

修長的手握著我的手不曾放開,跟他人一樣溫暖眷戀。

他笑著捏了捏我的手指:“在我這裡,對你沒有什麼好隱藏的。”

“暖暖今日這身裝扮也是極為好看的,要真是個兒郎也是上京最為俊俏的郎君。”

我感覺臉頰發燙,肯定又臉紅了。

約莫是看出來了我的窘迫,他又說:“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大事,你先放開我,我給你帶了禮物。”

他聽完笑的如沐春風,簡直不敢看。在外人面前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怎麼到我這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要不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都懷疑他換了一個芯子。

從背後的腰封拿出一隻木盒,遞給他。

開啟木盒就見一支狼毫筆躺在裡面,用手指輕輕的摸了摸,便關上木盒放入一旁的櫃子裡。

“怎麼了?不喜歡嗎?”

“沒有,暖暖送我的怎麼會不喜歡,只是想把它收藏起來,以後想你了就拿出來看看。”

砰~感覺耳朵都紅了。

怎麼回事,這人現在像開了閘的河堤,什麼話都滋滋往外冒。

活了兩輩子還忍不住害羞,看了那麼多愛情偶像劇,還是覺得這人的話極為燙人。

我低聲說道“一支筆而已,以後我定送你一支更好的。”

他好像沒有聽清般,低頭又靠近我,還能感受到那灼熱的呼吸,夾雜著竹香直串我的腦門。

他輕聲說道:“那暖暖可說話算話。”

嘴唇離我不過一個拳頭遠,紅潤健康,看起來很軟很好好親。

天哪,這是什麼天仙。又欲又純。

他看著我這一副思想拋錨的樣子,輕笑出聲:“暖暖,要親嗎?”

完了,完了!

真真被這位色誘了,大腦感覺都停止運作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了臉上的溫熱。

我瞪大的眼睛睫毛輕顫:“你……”

“暖暖,我說了給你時間,但是我感覺我等不及了,想娶你,你及笄的那天就想娶你。”

他的神情認真,彷彿眼中只看得見我。我覺得我戀愛腦了。

我本以為對他不排斥,就像上輩子一樣相敬如賓。

可是我感覺到了心跳像破土的種子一樣生根發芽。

“你是不是也對我有一些些歡喜,一點點也行。”

他卑微的語氣讓我難以拒絕,總能恰到好處的示弱。

“我……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心悅你,至少我是依賴你,今天是想見你的。”

想了想還是應該說的在清楚一點,“更多的情意我可能現在還不能回應你。”

他更加掩不住滿臉的笑意,輕輕的抱住我:“沒關係,我等你再多喜歡我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