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帶著拾月出來暗閣,剛看完新出的資訊網分佈圖,又統一了內部暗閣令牌。

時間尚早,一身男裝也很方便,不然晚點再回去?

說幹就幹,咱也不是什麼扭捏的人。

想到最近李靈均忙的也只是偶爾送點吃食過來,不然給他挑支狼毫筆吧!

估計父親他們真的有大動作了,只要不波及相府,直接擺爛,天塌下拉右相頂著。

就算有所牽連,那個老狐狸精定有後手。

挑好東西,喜滋滋上了馬車,穿過一條小巷,地面一片狼藉。

不對,今日似乎還有些血腥味。我這副生子虧了父母賞的一副好皮囊,原本建立暗閣也是為了一條小命。

鼻子倒是靈敏,奈何底子過於堪憂,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別人穿越都是骨骼驚奇,聰明過人。我都沒有。

算了,為了小命建立了暗閣作為護身符,小命還是被抓在了別人手裡。

“拾月,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

拾月一個起身就跳了出去,動作乾淨利落,實在讓人羨慕。

“公子,這裡有個人,還受了重傷,昏迷不醒。”

拾月堪堪把他從草堆後拖了出來,滿身的泥濘和血漬。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相府肯定是不好去的,暗閣又不能輕易暴露。

“帶去蜀之味吧,找個廂房住下,讓夕杳看著。”

我想了想還是這裡最為穩妥,反正我也沒有對外刻意隱瞞。

拾月和車伕把人抬上馬車,瞬間空間都被擠滿,血腥味和汙漬混合的味道真不好聞。

看他腹部前一個手指長的傷口,還隱隱冒血,估計這是最重也是傷的最深的,否則也不會昏迷。

馬車直接停在蜀之味後門,叫來兩個親信把人抬進了三樓的一個廂房。

這是專門自留一層休息的,別人輕易上不來。

“夕杳,去找個大夫從後門進來,處理好傷口,讓人給他換身衣服。”

夕杳聽令,立刻行動。

我一邊往自已的房間走,一邊低頭看著衣袍上的血漬。什麼時候沾上的?

“拾月,幫我備水,我要沐浴。”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估計他們已經收拾東西好了,我才慢慢走去廂房。

床上躺著一個極高的男子,即使眉頭緊蹙也擋不住他的丰神俊貌,眼睛緊緊閉著,薄嘴唇略顯蒼白,左手還死死拽著一枚掛著平安扣的玉扳指。

看他右手虎口一層薄繭,定是習武之人。

我正準備收回目光,只見他忽然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睛犀利帶著防備。

“你醒了?這是蜀之味飯館,你受了刀傷,我在巷子裡撿了你。”

“你可有家人在上京,我幫你去尋來。”

我平靜的看著他,可能受傷太重說不出話,只是眼神的防備少了幾分。

“我是武林人士,不小心撞見別人行兇才惹了些尾巴。”

他的聲音沙沙的,如同醇酒一般,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能引人沉醉。

“那你暫時先在這裡住下,先不要出去。”

“謝姑娘救命之恩,在下週亦安,定報此恩。請問姑娘姓名。”

我挑挑眉,沒被21世紀的電視毒茶,我穿男裝還好只是為了方便,以後定要學個易容之術。

我學不會就讓朝霞去,她是這方面的好手。

報恩好呀,看他氣宇軒昂,定是不凡之人。或許有朝一日真需要他相助。

“我叫沈瑜,你且安心住下,有事找夕杳傳我。”

之後我便和拾月去了左相府,李靈均還在書房處理一些政務,最近他剛做上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