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研究會自年初成立以來,雖尚處於初創期,卻懷揣著宏偉的理想——致力於探索全球文學寶庫,梳理中國傳統文學,並致力於創新文學創作。

儘管目前僅能依賴於舉辦此類小型聚會來傳播其理念,尋求共鳴者,但它已顯示出與眾不同的潛力。

在這個新文學思潮初露端倪的時刻,類似的文學組織如雨後春筍般湧現。

它們往往是由幾個有著共同興趣和相似觀念的朋友組成的交流平臺,透過吸引一群志同道合之人,逐漸發展壯大。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多數這樣的團體都會逐漸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極少會有存在下來的。

但是,文學研究會卻不在這一行列,並且這一團體最終成為了新文化運動期間最具影響力的文化團體之一,對後來的文學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在熱烈的討論中,參與者不可避免地提及了不久前結束的文言文與白話文之爭。

儘管他們普遍傾向於採用白話文進行創作,但對於《尋秦記》這類作品卻不甚贊同。

文學研究會的成員們堅持認為,文學不應僅僅淪為供人消遣的物品,也不應淪為個體無休止的抱怨渠道,而是要緊密聯絡現實生活,反映普遍的人生議題。

他們倡導文學創作要緊貼社會現實,挖掘和剖析人生的各種面向,以此提升文學的社會價值。

因而,他們特別看重那些描繪現實生活的作品,同時拒絕接受那些以舊派文學為代表的淺薄俗套之作。

《尋秦記》即便採用了白話文,卻因過於偏向娛樂性質而未能獲得他們的青睞。

批評過後,討論轉向了新詩的發展,大家開始探討現代詩歌如何更好地融入生活元素,以及如何在形式和內容上進行革新,使之更能貼近人心,傳遞深刻的社會意義。

白話文新詩的興起始於胡適先生的《嘗試集》,隨後吸引了眾多作家投身於此。

此刻的新詩正朝著兩個主要方向發展:一方面是對西方詩歌形式的學習與模仿,另一方面則是從中國傳統的民歌中汲取靈感,進行再創作。

儘管如此,新詩的具體面貌仍然模糊不清,大家都在摸著石頭過河,尚未出現具有突破性成就的作品。

這就像是一段漫長的等待,直到那個能夠劃破黑暗、帶來曙光的人出現,才能引領新詩走向明朗化的發展道路。

每個創作者都在用自已的方式努力探索,希望自已的作品能夠成為開啟新時代的第一縷晨光。

此時,一位女學生拿出手裡的本子,熱切的說道:“周先生,我這裡有幾首新詩,我感覺寫的很好,請你看一看。”

在北大的校園內,周伯鈞先生的名字如同一面旗幟,引領著眾多渴望知識的心靈。

他的課堂總是座無虛席,走廊上也站滿了聽講的學生,他的講座更是吸引了無數對文學懷揣熱情的年輕人。

作為文學研究會的創始人,他不僅傳授知識,更致力於培養學生的創造力和批判性思維。

周伯鈞聽到後,點頭說道:“那你念一念吧!”

在他看來,詩歌若不能在舌尖流轉,便失去了其獨有的風韻。

他對那位女學生投以鼓舞的目光,鼓勵她大膽地站在眾人面前。

女學生站起身,手中緊握著那個筆記本,心跳加速,臉上帶著一抹難以掩飾的紅暈。

她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始朗誦。

“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的聲音悅耳動聽,彷彿真的把人們帶回了那個煙雨濛濛的老街小巷,讓人感受到了那份淡淡的憂傷與期盼。

朗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