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後,看著用三天的心血寫出來的內容,我知道,作為一個留學生寫出來的東西不會得到重視,特別是在美國抓住了第二次工業革命的機遇,經濟日趨繁榮的背景下,會被認為是杞人憂天。

但是,等經濟大危機真正發生的時候,再來看他這篇畢業論文,如預言般精確的論斷,肯定會在世界上引起轟動。

結果顯而易見,當他把論文交上去的時候,並沒有引起重視。

教授認為這是林子軒的胡思亂想,唯一的收穫是李雲帆獲得了學士學位,順利的從大學大學畢業了。

李雲帆拿到學位證後,趙子墨也把翻譯好的三本短篇小說拿了過來。

他給我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對於這種清高的人來說,寫關於國家民生的文章才是正道。

趙子墨對於出身商人家庭的李雲帆,又他也沒說什麼。

當然了,作為好友,趙子墨還是按時的把翻譯稿給了李雲帆。

當我接過三本英文小說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而後,我就陷入了找出版社的事情。

雖然美國有很多出版社,但是找了很多家,這三本短篇小說都不符合出版社的要求。

有的報社只收有關於政治上的文章,有的只收經濟上的文章,有的不收新人的文章。

更過分的是,有的報社看都不看直接給婉拒了。

但是,隨著李雲帆離開的時間越來越近,他抱著一絲絲希望,隨便找了一家名叫《哈珀斯週刊》的出版社,給郵寄了出去。

《哈珀斯週刊》不僅是文學作品的發表平臺,也是文學評論和討論的中心,為現代美國文學的發展提供了重要的支援和推動力。

郵寄出去後,我就再也沒有想過會有奇蹟發生。

……

在即將離開的前幾天,我放下一切,叫上自已的大學朋友,一起吃喝玩樂。

當然,少不了他們趁機打地主。人之間的交情少不了這樣維持。

畢竟能夠出國留學的人,在國內還是屬於中上層人士的,多結交沒有壞處。

痛痛快快的玩耍總是短暫的,轉眼間,我就已經踏上了周遊世界的征途。

然而,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動盪了,各國之間的紛爭不斷,讓人心生畏懼。

我摸了摸自已的額頭,頭疼得像被錘子重重敲擊過一樣。

“哎呀,這可不行啊!”我心裡嘀咕著,“我可是來享受旅行的,不是來受罪的。”

於是,我果斷地打翻了這個念頭。

回國之前,我還是去找一趟徐志摩,順便去英國轉一轉。

我在查閱徐志摩的資料時,發現在1920年,徐志摩前往英國倫敦大學經濟學院學習,後來轉入劍橋大學國王學院,成為一名特別研究生 。

這樣既能避開這個動盪的世界,又能和好友相聚,豈不是一舉兩得?

想到這裡,我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

隨後我帶上收拾好的行李,踏上了那艘前往英國的輪船,滿懷期待地開始了我的尋友之旅。

然而,剛一上船,我就感到了一股難以言表的不適。

輪船緩緩地離開港口,我站在甲板上,試圖欣賞海景。

但海風吹來的時候,我感到一陣眩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我趕緊扶住欄杆,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已適應這種感覺。

然而,隨著輪船的顛簸,我的不適感越來越強烈。

我感到胃部一陣翻江倒海,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亂竄。

我趕緊跑到船艙裡,躺在床上,試圖緩解這種痛苦。

但躺在床上並沒有讓我感到好受多少。

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