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月滿樓雖不似從前那般人流量巨大但是總有些恢復,花娘心中再氣憤,找不到人,她也絲毫沒有辦法。

喬可溫和餘半再次踏進月滿樓,習慣性的來到原來的位置,剛從二樓走下來的花娘轉頭剛好看到這兩個人,那個白衣服的她雖然不熟悉,但是前幾天出事的是餘半,她自然認識。

花娘:“這當局者倒是一點兒都不怕…竟然還敢來,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此時此刻將軍府的餘燁連著打了兩個噴嚏,暗道奇怪。

花娘有意躲避,畢竟剛收了四條金條,還弄得貴公子差點丟了性命,這到手的金子還沒捂熱呢,可別被收了回去。

想到這兒,花娘忽然想到什麼“這人莫不是來要回金條吧!”隨即,加快腳步就往二樓上跑。

餘半:“喬喬,她跑了啊!”

“剛收了你的金條,現在又鬧了這出,自然是害怕你會收了去…這些人,為了錢不擇手段”喬可溫淡淡道。

“說起來,這還是喬喬你的功勞呢?畢竟喬喬扮的美人可當真是傾城絕色…”餘半輕抿了口酒,嘴角勾著抹笑意看著喬可溫道。

整這一出,月滿樓裡多了個內部人員可供傳遞情報,這邊是四根金條花出去最大的收穫了,當然,餘半還看了夢寐以求的美人起舞。

“餘小將軍也不錯,要是沒有餘小將軍的做戲天分,也達不到這個效果。”喬可溫道。

餘半:“那…我就當…喬喬這是在誇我了吧!”

喬可溫:“嗯!”

似乎是沒想到喬可溫會回這麼一句嗯,餘半愣了愣。

“何晚出來了”喬可溫盯著臺上道。

只見一抹青色劃過,不同於那日的紅色烈焰,這次倒像是個嬌羞娘子,擺了擺手中的衣袖,翩翩起舞。

袖子在空中飛舞,似蝴蝶,似游龍,輕輕劃過每位客官的眼前,時不時落下幾片花瓣,美成了一幅畫,畫裡餘半伸手穩穩接住了那片花瓣,迅速塞進了衣袖裡,繼續欣賞。

“這月滿樓最近的美人質量奇高啊!剛好趁著免費,真不錯啊!”客官A說。

“你別說,還真是,嘖嘖嘖…這樣的美人,若是能娶回家做娘子多好。”客官B附和著說。

“切…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日做夢。”旁邊的貴公子諷刺道。

那個客官看了看他也不敢吱聲,這穿著,屬實是惹不起。

一舞作罷,美人往喬可溫和餘半這邊掃了一眼,退場。

臺下掌聲不停,笑意不斷。

何晚的相貌是頂好的,再加上一身才藝,倒是一瞬間成了這月滿樓的頭牌。

看完這一舞,喬可溫和餘半兩人,便走出了月滿樓,乘著馬車回了太傅府。

書房

餘半掏出何晚在臺上的時候扔出來的花瓣。

花瓣泡在酒裡,上面的字漸漸顯現出來“無果”

餘半轉頭看了看喬可溫沒有說話。

喬可溫:“上面寫的什麼?”

餘半:“這幕後的人藏的深,一時半會兒怕是調查不出來什麼結果。”

喬可溫側身往花瓣上看了看,拿了出來,放進了旁邊的土壤裡。

喬可溫:“這幕後的人太謹慎了!”

餘半:“這確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短時間內何晚怕是得不到那幕後人的資訊,那人在黑暗中,怕是連花娘都不曾見過真容。”

餘半抬頭問:“那接下來怎麼辦?”

聞言,喬可溫思索了一會兒開口道:“讓何晚先繼續潛伏。”“那人既然是朝廷中的,勢必要進出宮,事到如今也只能逐一排查了。”

餘半道:“暗中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