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溫沒有再說話,但是餘半還真是他給扛回來的。

餘半不再問什麼,只是想起來他在臺上彈起琴的那一幕,有些心癢,不住問道:“喬喬,你除了會彈琴還會什麼啊?”

聞言,喬可溫專注在書本上的眼神微怔,轉瞬又恢復正常,沉默著沒有說話。

餘半:“喬喬,你今天美!”只可惜竟然被那麼多人看到了啊…餘半笑道。

喬可溫:“……”

“喬喬真是好美,現在這樣子更美,頗有一種仙風道骨之感,真是完美的詮釋了那句“腹有詩書氣自華”!餘半撐著頭語氣散漫,又恢復了在酒樓雅間的標誌性動作。

聞言,喬可溫轉頭看向他,入眼就是這個動作,他只往這邊瞥了一眼就又轉過頭去,薄唇輕啟“餘公子不裝了,這是暴露本性了,在月滿樓和姑娘玩的挺好,也對…在此之前,餘公子本就風流成性,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餘半從榻上起身,走到喬可溫身後,拿起案臺上的一本書,轉身靠在桌上笑道:“喬喬這是…吃醋了嗎?”

喬可溫手心微不可察的緊了緊,只閉口不言,看著像是在看書,殊不知心思早就不在書裡了。

餘半:“喬喬,我以前只是會去月滿樓,那裡的姑娘我可是一根手指都沒碰過,而且我之前就已經改了,我都很長時間不去月滿樓了。”餘半有些正經的說“自從一年前在邊界遇到你之後…”

喬可溫抬起頭,不再看書本,眼神直直的打在餘半身上。

餘半笑了笑微不可察的帶了絲苦味繼續道:“你一定不相信吧,說實話這樣的話誰會信啊!”

喬可溫:“……”

“我沒有說過我不相信。”

聞言,餘半的眸子噌的一下亮了起來,有些激動的握住了喬可溫的肩膀“那你信…那我…我之前說的呢?”

喬可溫:“我是說我信你說的話。”

說完他繼續轉頭去看書了,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聽到喬可溫的回答,餘半不至於太過失落,至少他是相信他的,他相信他喜歡他,天知道剛才那一刻他有多開心。

翌日

月滿樓內

“怎麼回事,都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出去接客人。”花娘對著樓裡的人一頓訓斥。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整個大廳死一般的寂靜“…”

花娘:“怎麼…愣著幹嘛…都出去”。

下面不知道哪個人說了一句:“老闆,不是我們不出去迎接客人,是…唉…經過昨天的事,他們都以為我們月滿樓的女子多為刺客,是來暗殺人的,那些達官貴人們,有錢是有錢,但是再有錢,誰又敢拿命來賭啊,現在都不敢踏足這裡,我們還去哪裡接客啊!”

“是啊是啊…”

“就是…”

底下的人七嘴八舌的應和著。

花娘氣憤的握著拳頭,這樣大人交代的事情該怎麼辦,更何況好好的月滿樓現在被一個新進來的女人給折磨成了這樣,真是可氣,可恨…

花娘讓他們散了,這麼大事情,大人怕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想著就加快腳步往地下室走。

另一邊

“喬喬,不愧是你,現在月滿樓上下雞飛狗跳的,怕是把那個花娘也氣的不輕”

時間回到前一天

餘半:“喬喬你有話就直說吧!”

喬可溫開口道:“我有一個辦法,但是…”他看了看何晚,“需要何小姐留下來。”

聞言,何晚想了一下道:“喬公子說吧!要不是你們,恐怕我現在連活著的機會都沒有了,我一定盡我所能去幫助你們。”

喬可溫點了點頭道:“好…”最後餘半躺在了地上,衣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