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城都要氣死了。

那藥可是他茹兒嘔心瀝血研製的,他竟然說是毒藥?

放著好好的珍寶女兒不寵愛,偏偏疼愛這種愚蠢又跋扈的嫡女,除了一副好皮囊,她當真是半個頭髮絲都比不上他的茹兒。

當爹的水端不平,當真是瞎了眼!

他都不知道林相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何會對他如此急眼吝嗇。

包括花清歡也是,之前還好好的。

他強忍噁心衣不解帶照顧她九日啊,可知這些天他是怎麼過來的?

從裡面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剛到城門下就好像變了個人,在他面前裝柔弱,想得到他的憐愛,還不斷地嘔吐。

現在更是一副看都不看他的樣子,巴不得遠離他。

可她又不是跟他一樣重生。

為什麼?哪裡出了錯?

他不能發作,百姓在這看著呢。

赫連城虛心歉意的點頭。

“是我不對,是我太擔心歡兒才這樣,這幾日我與歡兒在斷龍崖……”

“殿下恕罪!”

赫連城想要汙衊花清歡的話又被打斷,這次是花清歡自已,不是林謹言。

赫連城心裡十分的煩悶,很想大罵質問花清歡這個賤人。

能不能遵守在水簾洞中的諾言,嫁給他,當他的後盾。

把林家花家所有勢力統統給他,助他登上皇位!

到最後,他卻還是耐住性子,柔聲問。

“嗯,怎麼了?歡兒,有什麼難言之隱,你說。”

娘希匹的,我說你媽的難言之隱,是非得髒我名聲是吧?

老孃不發威,你當我是哈嘍KT哈?

不知道她也懂輿論的能力是嗎?

花清歡十分矯揉做作道:

“殿下好意臣女心領了,九日前殿下約我出去騎馬,不允許臣女帶侍女,怕饒了殿下雅興,臣女便聽從殿下吩咐,沒有帶侍女前去。”

赫連城心裡一驚,趕緊打斷;“歡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殿下!”

花清歡大喊一聲,委屈落淚,我見猶憐的那種打斷他要說的話。

“所有人的馬都好好的,唯獨我的馬兒,莫名其妙的瘋了?偏偏還帶著我跑上斷龍崖,而後跳崖。”

赫連城:“歡兒,不是…”

“我與殿下在一起,還能被驚了馬,更被人打傷脖頸,一定是有人想要暗害殿下不成,反加害與我。”

“您可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不能放過幕後黑手。”

赫連城:“我…”

“還好臣女福大命大,掉落的地方有個天然水洞,這才沒有傷及性命。”

赫連城:“你……”

“也多謝殿下火眼金睛,看到了斷龍崖處的水簾洞,並及時找到我,連續九日不眠不休,這才將我救出。”

花清歡完全不給他開口機會,就怕他說出汙衊她的話。

劇情中,哪怕原主喝了藥,出來後還是被女主設計的一頓汙衊。

女主找人在百姓中帶輿論節奏,男主在說一些不清不楚的話,她的名聲臭了不說,被男主母家的太尉舅舅奏摺狀告御前。

陛下雖然愛屋及烏,疼愛原主,卻也不得不因堵住悠悠眾口,而選擇行刑原主。

男主出來假意求情,求取原主,這才免了責罰,百姓輿論也在女主跟男主設計下翻轉口供。

若非原主的娘是陛下心中的白月光,原主這反派人設跟性子,早死八百回了。

赫連城額間隱約的青筋暴起,忍耐到了極限。

“好了,你說這些作甚!我救你並非讓你報答,只是單純想救你,更何況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