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深愛的女人嘔心瀝血才研製出來的藥,有價無市的存在。

隨隨便便的一句答謝,就想打發他,說什麼父王在宮中等他?

真當他還是曾經那個重生前,擔驚受怕的他嗎?

他是眾皇子裡最不受寵的,就是消失個十天半個月,父王都不會記得他。

還拿父王來打發他?

想到花清歡那素來就自卑又跋扈的性格。

赫連城眸子微暗,看了眼走到馬車門處的林謹言。

眸中劃過一抹算計,轉瞬即逝。

“林相,適才是我孟浪了,還望林相原諒,清歡身子尚未痊癒,又嫌這藥難喝,我剛才含進嘴裡喂她,雖是下下之策,卻也是無奈之舉,還望林相莫要誤會。”

“再者說,我與清歡有婚約在身,這算不得越矩。”

誤會尼瑪啊誤會,分明還沒喂藥呢啊!

這書中說過,男女之間即便是訂親男女,未婚之前也不可有越矩行為,否則視為女子不安本分。

按照北幽國的禮法,女子這樣,是要被鼻刑、割嘴之刑,後削髮出家的,青燈古佛的。

這狗男主,這是非得想讓她死啊!

不過這劇情,還有男主說的這些話,確實已經改變了。

花清歡歪頭看向自已爹爹,眼神裡都是無辜跟委屈。

“阿爹,女兒沒有。”

林謹言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抱著女兒轉身,眸光凌厲的看向赫連城。

結果就見赫連城低下頭,彷彿做錯事的孩子。

委屈巴巴的,在配上他這清秀的容顏。

一般人還真難以讓人生氣。

林謹言為官多年,能從一介白衣走到丞相之位,又豈是碌碌無能之輩?

他那做作的樣貌,映在林謹言眼中,對他的評價也只有兩句話的評價。

心機深沉又嬌柔做作,婦人之姿還心狠手辣,難登大任。

與此同時,外面百姓聲音傳入馬車內。

“不要臉,勾引二殿下。”

“二殿下多好的一個人啊,怎麼偏偏看中花清歡了呢?”

“就是,不要臉!還讓殿下親口喂藥,真不知羞。”

“花清歡失蹤了這幾日,莫非是跟二殿下在一起?她這是不知禮義廉恥啊!”

“呸,二殿下才不會要她呢!二殿下一直在西郊竹林,怎麼可能跟花清歡在一起。”

車廂內,別說花清歡能聽到外面聲音了。

便是習武的林謹言與赫連城都能聽見。

“對不起林相,我不知道外面有百姓聚集。”赫連城慌張道歉;“我會解釋的,您放心,我絕對不會玷汙了歡兒妹妹的名聲,也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刑罰。”

“我會盡快向父王彙報此事,爭取早日迎娶歡兒妹妹為妃。”

靠!怎麼不茶死你啊!

花清歡心裡咒罵,真尼瑪不愧是喜歡綠茶婊女主的男人,跟女主一樣茶的要死。

“可是這藥…”

赫連城舉著碗裡的藥,走上前來,眼神溫柔的看向花清歡,笑著說。

“這是我親自看著熬好的上等續骨尖。”

續骨尖是藥名,可恢復人的筋骨。

在王城是一藥難求,千金難買。

就是女主系統兌換的名藥。

“爹爹,我不想喝!”

花清歡警惕搖頭,就怕父親同意給她喝這藥。

書中都沒說過,原主父親到底知不知道這藥的重要性,可惡啊!

男主還真會演!

這模樣說的,比真金還真,不去現代當戲子,真是可惜了。

林謹言看著女兒眼中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