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萬。”

這下把難題拋給向友了。

在他的意識裡,打死都不相信南哥的底牌真的是一張10,以他多年的賭場經驗,南哥肯定是唬人的。

如果他的底牌不是10,自己的一對K就是最大了,富貴險中求,向友拿起桌上最後的200萬籌碼,就想跟了。

李飛這時走過去,拍了拍向友的肩膀,說道:“向友,今天手氣不好就別玩了。”同時給他使一個眼色。

向友猶豫了一下,出於對李飛的信任,最後還是聽話地收回籌碼,把牌給蓋了。

南哥卻不太高興了,他的底牌還真是一張10,把對方吃得死死的,被李飛這麼一攪,到嘴的鴨子給飛了,如何不惱,站起來邊收籌碼邊說道:

“說好了500萬,你們現在不玩了,也得算500萬,還有黑仔達欠的100萬,總共600萬,一分不能少。”

“誰說不玩了,向友,你下去休息一下,我來。”李飛笑著說道,等向友離開後,毫不客氣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

他學著電影裡賭神的標誌性動作,腰桿筆直,嘴角揚笑,兩眼有神,輕轉頭巡視左右,那形態,還真有點賭神發哥的樣子。

“又來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

“喲,打扮成這樣,還真當自己是賭神了啊。”

“在南哥這個地方,真的賭神也來,也要把褲衩子給輸光了。”

幾個老傢伙一邊看李飛一邊在交頭接耳地嘀咕著。

李飛不為所動,坐著環視一下四周,又盯著那個荷手,說道:“那個阿叔,你發牌一個晚上了,累了,不如去下休息吧。”

南哥眼神一動,又不好說什麼。

李飛轉身用手碰了碰一個正在彎腰衝咖啡的小姑娘的肩膀,說道:“美女,你來幫我們洗牌吧。”

那小姑娘站起身來,身材很好,是一個18、9歲的絕色美女,只是年齡太小有點羞澀,臉上紅彤彤的,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會哦,我是新來的。”

“就是喜歡你不會。”李飛不置可否,看著她目光堅定毫無放棄的意思。

美女不知所措,只好眼怔怔地看著南哥,徵求他的意思,南哥當著眾人的面不好反駁,最後無奈地點點頭,同意了:

“洗牌吧!”

李飛為何堅持要換荷手呢?

原來他早就發現了那荷手在出千,他可以發任何一張好牌給南哥,包括剛才發給南哥的那張黑桃A,就是從他袖口中變出來的。

那荷手的手法之快,讓在場的幾個老手都覺察不到,沒想還是沒逃過李飛的眼睛。

現在換了個毫無經驗的小姑娘發牌,那就全憑個人牌技了,大家都在公平的情況下,看誰會有更好的運氣。

剎那間,那種莫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李飛現在更是坐實了,自己就像電影裡面的賭神發哥,現在的情景他們就像在演電影一樣,連下面的局勢他都可以想像出來,還真的是很奇妙。

現實與虛幻,他甚至有點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