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慢慢發掘還是太為難自已了了,不如直接問來得痛快:“長漁,你該不會還會武功吧?還是能文能武,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這麼一想,好像每次長漁做的菜都被一掃而光,就算是專業的炊事兵做的也比不上長漁的受歡迎。

長漁笑了笑:“識些字,會耍耍刀槍而已,算不得文武雙全,至於廚藝……比不上大相夫。”

嘴上說得謙虛,實際上是在挖苦南亦風,這一點,南亦風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南亦風本來想問長漁還有沒有隱藏技能,但想想自已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何必去找虐呢?還是不問好了。

這邊剛抓了人,鍾離玄莫也回來了。 她一聽說此事,還來不及歇一歇就又匆匆去審人了,慕清羽難得的沒有跟在鍾離玄莫身邊。不為別的,只為邊城送來的一紙求救書信。

慕清羽今日晨起便截下了這封書信,不然這信早已在鍾離玄莫手中了。

信上說東陵的軍隊突襲了邊城,她們已經快要守不住了,請求鍾離玄莫派軍支援。

若是平常,慕清羽斷不會攔下這樣緊急的書信,但這次不同。鍾離玄莫的軍隊就守在這裡,東陵那方已是自顧不暇,怎的還會有餘力去偷襲邊城?更重要的是,若要繞開鍾離玄莫的軍隊襲擊邊城,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凡事皆有萬一,若真是戰況緊張,邊城守將必會再送書信求救,可整整一天下來,再無音訊。且邊城先送了求救信,東陵便立刻來襲,大軍前腳迎戰,東陵細作後腳便摸入軍營,若說這是巧合也太巧了些。

現在令慕清羽憂心的是,這書信上確實是邊城守將的印章,若這信有詐,那到底是守將叛國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清羽?清羽?”鍾離玄莫剛審完人就看見慕清羽坐在營帳裡呆愣愣的,還握著什麼東西。

慕清羽回過神來時,鍾離玄莫已經看到了信上的內容。

“將軍怎麼看?”慕清羽雖然這麼問,但她大概能猜到,鍾離玄莫定會派兵回邊城支援的。

“這信是什麼時候的事?”鍾離玄莫更在意的是這個。

慕清羽一頓,還是如實說:“今早出兵前。”她可以隱瞞,但絕不會欺騙鍾離玄莫。

鍾離玄莫眉頭皺了皺,慕清羽輕聲將自已的懷疑如是道出。而鍾離玄莫雖然知道這樣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是一城百姓的命她不能賭。是以,鍾離玄莫沒有責怪慕清羽,但還是抽了三分之一的兵力命蒼寒帶回支援邊城。

兵力減弱如此之多,所有安排不得不重新來過。

現在僅存的糧草至多再撐十日,而且在這大雪天裡,更換的冬衣還未送到,若再這樣下去,籬軍飢寒交迫,必敗無疑。

雖然這幾日來,籬軍未曾主動出擊,但這麼耗著也絕非益事。

而夏凜這邊,即便是臘月寒冬,也依舊歌舞不斷,享樂不停。

灼霜這幾個月來,一直旁敲側擊地打聽籬軍的情況,越是打聽,她越是焦心。

每次夏凜都是一臉輕鬆,就好像他早就知道結局了一樣,這幾天更是如此,每每縱情享樂,絲毫不擔心軍情。

是夜,灼霜趁著夏凜熟睡,偷偷從他的密匣裡取出幾封書信。這樣的信件每一月便會有一封送過來,灼霜一開始以為是東陵皇帝詢問戰況,但她無意間看到給夏凜送信的竟是女子。

密匣裡沒有多餘的東西,就四封書信躺在那裡。灼霜不敢點燭,費力地一封又一封地看,每看完一封,她的眉頭便蹙緊一分。 灼霜明瞭,這幾封信的內容便是夏凜必勝的原因!

第二日,灼霜為夏凜排了一曲歌舞。大雪紛飛,營帳外卻輕紗曼妙,主帥夏凜、一營兵將都為之沉迷。只見灼霜輕舞手中的長劍,柔軟至深方知克剛,一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