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慕清羽遲早是他的囊中物。這麼想著,夏凜道:“既然大相夫於女公而言還有些份量,那不如女公用百人來換回您的大相夫。”

讓一軍主帥用上百士兵去換自已的丈夫,這是侮辱,更是動搖軍心。

慕清羽本想再迂迴幾句,但鍾離玄莫將她攔住道:“大籬的將士聽著,大相夫為賊人所害,若今日命殞於此,爾等便在戰場上多殺一人,為大相夫雪恨,給我殺!”

一聲令下,大軍揮刀衝鋒……

而此刻的東陵軍營裡,南亦風正仇視著灼霜,只是他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愣是發不出聲音。

灼霜正坐在南亦風二人對面,她旁邊還有兩個士兵和一個丫鬟守著。灼霜抓了抓身上的披風,朝一個士兵道:“這營帳裡冷得很,你去燒一個炭盆來。”

那士兵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按灼霜的吩咐去了,畢竟夏凜對灼霜的態度,全軍都是看在眼裡的,別哪天被枕頭風給吹死了。

見那士兵走出去,灼霜又道朝另一個道:“你去把他的嘴塞緊些,嗚嗚嗚的,吵人。”

南亦風心裡爆了句粗口,在他嘴巴里塞那麼大一塊布,他嘴巴都要撐破了,居然還嫌棄他吵!等他逃出去,遲早讓鍾離玄莫替自已報仇,哼!

剛這麼想,南亦風下一秒就呆住了。

那士兵還沒走到他面前,灼霜身邊的丫鬟便用帕子捂住了士兵的口鼻,沒一會兒士兵就昏了過去。灼霜和丫鬟費勁地拖著那士兵輕輕放在地上,以免發出聲響。

長漁也被嚇了一跳,他正疑惑,灼霜和丫鬟便過來替他二人鬆綁。灼霜一邊解著繩子,一邊道:“你們可有人會武?”

“長漁會!”南亦風雖然沒有見長漁打鬥過,但他記得,長漁說過自已會耍刀槍。

按長漁那性子,肯定是很行才會說出來。

解開了南亦風二人,灼霜讓長漁和那個昏死計程車兵換了衣服,只待另一個士兵回來,讓南亦風換了衣服,他們便有可能逃出生天。

是以,待另一個士兵端著炭盆回來,灼霜的丫鬟便故技重施。南亦風和長漁跟著灼霜二人走到暗處,倆姑娘也換了軍裝,四人這才循著灼霜一早看好的路線逃離東陵軍營。

終於走遠了,南亦風再也壓制不住心裡的好奇了:“小姐姐,你為什麼幫我們逃跑啊?”

小姐姐?灼霜疑惑,這位大相夫果然奇怪,她道:“多年前受了女公恩惠,自然是要還的。”

只說了這一句話,灼霜從懷裡拿出幾封信遞給長漁:“這些信交給女公,你們穿過這片林子便可繞到籬軍回營的路上了,我們就此別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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