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網路上的文章,叫做《圖書館的一些小事》。下面就祥看吧。

覺得沒有什麼要寫的,但還是寫寫吧,關於圖書館的一些小事。

某年某月某日,昨晚的圖書館古籍館,是屬於我們期末學畜的戰場。外面風很大,天氣很冷,冷得就像我筆電的鍵盤,冷得像我敲結課論文的手,冷得像我被凍結的空空大腦。

在這個悲傷的期末月,我是一匹無牽無掛的孤狼,身邊只有我的書包和膝上型電腦相伴。我近來覺得孤冷得可憐,因為在圖書館這個傷心之地,常常能看到男女同學成雙成對,竊竊私語,你依我依,郎情妾意,好不快活。一沓複習資料放在當中,也隔不斷他們愛情的烈火。

我時常能看到女同學坐在男同學懷中,兩人拿著複習資料和課本嬉笑一番,有時耳語溫存,嘖嘖有聲,有時爆發出銀鈴一般的大笑,實在是給原本死水一潭的圖書館增添了不少生趣。

保安和清潔阿姨提醒,周圍同學側目,這一對對鴛鴦還是在圖書館用他們特殊的方式複習著,提醒者還會收穫幾個白眼。他們的堅持,充分說明了我們的不識時務。

試想,《神鵰俠侶》中楊過和小龍女能夠在古墓中傳功力,今日之大學生如何不能在圖書館靠男女同學共同複習的方式互傳學習能力?提醒他們安靜的人收穫白眼,也是理所應當的事,不過是我們這些只有筆記本相伴的人,對這些神仙眷侶的嫉妒。他們不但佔據了圖書館的資源,還擁有了甜甜的愛情,可能不日就會成為官微上人人豔羨的學霸情侶。而我們的格局太小,應該向他們多多學習才是。

昨天晚上,本人還在古籍館敲我的論文。已經過了午夜,我睡眼惺忪,想著再不睡覺可能有猝死之虞,拎著我的包到了休息室。

走進古籍館的休息室,我就被這盛況所震撼。懶人沙發上雖然躺了幾個同學,但沒有人的懶人沙發上無不孤零零地橫著一個書包,包的大小各異,狀貌不一。可以從這些書包中窺得些包主的特質:有碩大無比的深色書包,體現了知識的厚重;有小巧玲瓏的女式揹包,充分表現了一些同學在期末月學習之餘的精緻生活。琳琅滿目,五光十色,種類最多,足讓義烏商貿城老闆歎服,令我大開眼界,目眩神迷,《子夜》中生活在鄉下的吳老太爺初到大上海,想來也不過如此。

從大一上學期開始,我每個期末月必來圖書館古籍館,在知(fu)識(xi)的海洋中遨遊。對大家拿包占位的行為也習以為常。雖然在食堂拿包占位被明令禁止,在圖書館座位上堆放大量學習資料也被同學們一致批評,但在古籍館刷夜休息區的沙發上,放上自己的包,宣示主權,仍然是流行的做法。

有道是:“存在即合理。”我應該承認,我和我認識的許多同學也會把包放在休息區的沙發上,但我們一般的(我以為也是學校通行的,但看後面的故事發展也許並不是)做法是:如果有同學要睡那個沙發,把包移開,我們並不會說什麼。畢竟應該讓活人,而不是自己的書包,在沙發上酣睡幾個小時。

但我很快就發現,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我們這些人所認為的圖書館公序良俗,實在是大錯特錯。

在休息室裡,我看中了一個寬大的懶人沙發,上面放著一隻同樣小巧的黃揹包,明黃色揹包的邊緣已經發黑,向觀者無聲訴說著它的滄桑歷史。

躺上沙發後,我忽然想起我的某個檔案還沒填,只能無奈地脫下眼罩,掏出手機,開始繼續我的學畜生涯。

古籍館依然安靜,旁邊的同學已經陷入了沉睡。我也睏意濃濃,但是作為大學生的命運,也許就是與睡眠無緣的。

從十二點填到兩點,在我即將大功告成的時候,我感覺到身邊氣場非凡,似有一位貴人屈尊來到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