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看到我的兔子了嗎?”付渺年漫山遍野的找那隻紅眼白兔。

那隻兔子是由她大師兄一部分所化,雖然有些靈智,但依舊只是一個逗她玩樂的靈獸。

紅衣男子斜斜的倚著樹幹,寬大的袖子一層一層的疊在一起,他梳著女子的髮髻,一頭青絲簪著兩根金色的火蝶步搖。

他百無聊賴地掀起眼皮,看了樹下的付渺年一眼,如羊脂白玉般的手指摸上了自已的腹部。

“他在我的肚子裡和師妹玩捉迷藏呢……”

付渺年面露驚恐,“你把大師兄吃了!”

瑞香……

他後怕地掀起自已寬大的衣袖,連忙把裡面藏起來的白兔拎了出來。

還好他沒有太餓,抓著當儲備糧了,一想起差點自已與那崽種親密接觸,就是一陣反胃。

“在這呢……師妹怎麼不早說,師兄怎麼會吃師妹的東西呢?”

“怎麼……這次不找你的燕師兄,反倒有心想起我了?”巨大的蛇尾從他的身下蜿蜒而出,有一搭沒一搭的拍打的地面。

不著痕跡的將那人圈了起來。

一條小蛇從付渺年的領子中鑽了出來,他嘶嘶的叫著,試圖爬上她的脖頸。

付渺年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癢意,伸手將那條蛇抓了起來,小蛇只能委屈巴巴的盤旋在她的指尖處。

“哪有?我明明是一視同仁。”她視線不住地飄向別處,看上去有些心虛。

“撒謊。”

瑞香不太高興,付渺年指尖上的小蛇似乎也被他的怒氣所感染,變得躁動不安起來。

“不誠實的孩子晚上會被大蛇吃掉!”他恐嚇地張開了自已的手掌,故作兇惡的模樣。

“哎呀,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嘛。”見對方真的生氣了,付渺年開始裝乖賣巧。

瑞香用蛇尾抵住下巴,遺憾地說道,“遲了,今晚肯定會有蛇爬進你的房間的。”

付渺年……

怎麼誰都可以去她房間?

“瞧你這什麼表情,”瑞香捂著唇輕笑起來,他的廣袖如楓葉般紅火,散開來像是一隻飛翔的鳳凰。

“我當然是跟你開個玩笑。”

“我保證,師兄會保護你的,你絕對不會被大蛇吃掉的,你的被子裡永遠就只會有小蛇……”他靦腆一笑,指了指付渺年手指間那條小蛇,“就只有那麼小,不會咬人的。”

“如果晚上我一掀開被子看到有蛇,你就完蛋了!”付渺年笑裡藏刀,手指尖的小蛇尾巴被她捏住,那小蛇瞬間就不斷的掙扎起來。

瑞香臉頰一紅,他感覺到尾巴尖傳來指腹的溫度,不禁翻了翻身子,掩蓋住自已的不對勁。

他退而求其次道,“那我只裝一隻……”

“不行!”

“嗚嗚嗚,師妹不愛我了……”哭完後,他看似妥協,“好叭。”

“看來只能師兄親身上陣了。”

付渺年……

“你要不要臉?”

“我的蛇皮多的是,師妹是想要珍藏嗎,要多少師兄就有多少。”

付渺年……騷不過……

見對方陷入了沉默,瑞香笑出聲來,“山下有一家新酒樓開了,為了賠罪,我請師妹喝酒怎樣?”

“喝酒?”

“嗯哼。”

付渺年露出懷疑的眼神,“你是不是要告訴燕泊渡,然後讓他找我麻煩?”

瑞香低垂著眉眼,如蝶翼般的睫毛輕輕扇動,美人情緒低落,讓人不禁心生憐惜之感。

“師妹竟這樣看我嗎?”

他實話實說,“雖然我確實有一點壞心眼,但是跟燕泊渡一點關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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