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張海昌剛剛熬夜將報告改完,他站起身來,將自己的四肢伸展開來,原稿和終稿洋洋灑灑的散佈在桌子上。

加西亞也好不到哪裡去,頭髮亂蓬蓬的,如同一個棕色的雞窩。

兩人熬夜趕完了報告,亞當穿好衣物正準備出去,張海昌叫住了他。

“亞當,能幫忙把這疊紙送到2樓2306室嗎?”

“額……行。”

“謝了,哥們。”

“不用謝。”

亞當不同於他哥哥托馬斯,兩人簡直是一個“反義詞”,一個特別開朗,一個特別靦腆。

……

當亞當回來時,他帶了些信,原來亞當出去是檢視有沒有給他和托馬斯送郵件,順便看看有沒有張海昌、加西亞的郵件。

正巧,他在一摞郵件中找到了張海昌的郵件。

“張,這裡有你的郵件。”

亞當將兩封郵件遞了過來,張海昌想了想,估計是張鴻熙寄來的。

古人云:“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這無疑體現了家書的重要地位。

張海昌接過郵件,一看,果然有一封郵件上的署名位置洋洋灑灑用鋼筆寫著三個大字“張鴻熙”。

但是另一封郵件並沒有寫著張鴻熙,只是單單一個牛皮紙袋,要不是上面寫著“海昌 張”,估計亞當就直接略過了。

他先開啟了張鴻熙的那封信,將信展開默讀了起來。

“致翔雲(張海昌的字)書

且翔雲在聞汝之法國,予甚喜,安食於法國,可得哉?豈足食?學如何?願君於法國可以食善,飲者好,學烝日上。

墮星期汝姨來一大烏雞,吾為轉作湯,甚香,得非君遠千里之外,吾恨不得將湯端至君手,其間詐留法國乎?假令法國之言,告汝因此而後合,如歸書,吾與大姨開示。寫於民國8年11月1日。”

張海昌認真讀完了這封信上每一行上的每一個字,將之視如家珍,畢竟下一次家書的到來,遙遙無期。

他又開啟了那個牛皮紙袋,當看到那一行行英文時,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難道是史密斯給我寄信?不不不,他不知道我的大學在哪裡。”

當開啟信封時,他才發現,在這張紙的最後寫著“查爾斯·諾曼”,這可不是個好訊息。

“致海昌 張和加西亞·菲爾曼

請將你們拿走的東西還回來,你們這群該死的間諜,不要覺得你的計劃天衣無縫,你是大學生嗎?不不不,你們應該是安插在大學內的間諜,我應該把你們送給秘密警察

另外,你們的幫手弗雷德也會被送過去,只不過如果你早日送來,也還可以留他一命。”

當兩人看到那個東西時,一臉懵逼,什麼東西?什麼間諜?

……

“搭噶—”

查爾斯回到辦公室內後,開始思考該如何處置他倆,雖然自己確實可以直接把兩個人直接給埋了,並且可以直接去搶回來,那幾個打手的武器不是刀,而是槍,貨真價實的槍,幸虧張海昌和加西亞沒有和他們爆發肢體衝突,不然真有可能當場去世,一人一顆花生米,一起躺闆闆。

但是這樣就間接暴露了自己,到時候就不是一個人打壓自己,他是英國來的皇族,但是因為一些原因,被剝奪了姓氏,並被趕出了英國,但索性,他的關係網廣而密,而他生產的,也不是什麼平常的工業品,但是,這也擋住了一些人的財路。

而在法國人眼裡,就是臭外地的,來巴黎要飯來的,也就是手中的飯碗好了些,比他權力大的大有人在,這也就導致有人會有意無意的打壓他,而他之所以有種法國正白旗的氣質,就是因為他是英法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