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

鄭翩聽著她這荒謬的比喻,果斷換了問題道:“還有一個問題,你當初說將我阿姐殺了,可我阿姐還活著……”

溫顏哈哈一笑,道:“好天真啊鄭謂師,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

“我是騙你,讓你悲痛欲絕。你阿姐那邊聽聞你的死訊,也悲痛欲絕,一箭雙鵰,兩全其美呀。”

“真有你的,騙我她死,騙她我死。結果兩個都還活著。”

“你是真死了,這個我可沒有騙。我就只騙了你阿姐的事。”溫顏歪著頭,一臉驕傲,隱隱有邀功的架勢。

“還有一個問題,你會不會縮骨功?”

“啊?那是什麼?”

鄭翩從容地道:“我還以為你能縮骨成小孩子,易容更難察覺呢。”

溫顏一聽忽然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未免將我想得太神通了。這般怕我麼?”

鄭翩冷眼看著笑作一團的溫顏,他這些日子,確實因為溫顏的所作所為心神不寧,一度被她打擊。

這回溫顏的三懸案,不僅是貓魚鼠的暗示,也是象徵了溫顏的三個邪術:易容,養蠱,魂魄殺。

他如今在溫顏身邊,溫顏不會殺他,他也殺不了溫顏。

他醒來刺傷了謝韞的場面揮之不去,也不知謝韞如今如何,醒過來沒有,那傷口有沒有感染。

但能更好的尋找破綻,總有一日,他能破開這邪術對他的禁錮。

正想著,溫顏一雙手便覆在了鄭翩臉上,還隱隱在上面塗了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的。

“你幹什麼?”鄭翩問道。

溫顏手上動作沒停,邊塗邊道:“你那謝丞相拖著病體跑出來抓我們來了,如今我不想被他抓到,我猜你也不想。”

溫顏猜對了,他如今確實沒臉見謝韞。

但依此言,謝韞是醒了。他也放心許多

待他殺了溫顏……可這回去如何哄,往好處想,大不了就被他關幾天?

但謝韞拖著病體出門?

怎麼也沒人勸勸謝韞啊。

也不知道傷如何了,他捅的那血窟窿真的不小……

“呵。”鄭翩道:“難說,如今你易容術不是秘事,怎麼可能逃得過層層篩查?”

溫顏抹完了,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拿了一面鏡子遞到鄭翩面前。

溫顏道:“不要亂碰。”

鄭翩差點沒嚇一跳,隨後強忍著沒捏這臉上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醜東西!”

溫顏給他臉上塗得坑坑窪窪,不是完整的一張皮。那些看起來十分貼切的坑洞,足像是長了天花或是水痘後留下的。

頓時將姜瑤那張好臉掩蓋成一個普通之餘還略有些醜的模樣。

耳朵也變大了,鼻子也變寬了。

放人堆裡都不太撈的出來。

還真是反其道而行之。

以往她那些面具盡善盡美,都是一等一的好皮,如今反倒塗了個平平無奇的。一時難以分辨得出,不免是個辦法。

溫顏沒回答他,拿回了鏡子,放到桌上架著,也給自己塗了個醜模樣。

鄭翩頓時知曉,原來謝韞幾次三番查不到的緣由,因為這溫顏,他孃的她根本沒戴著面具晃啊,只是隨便抹了一層,更不易察覺。

二人就這樣,竟躲過了篩查,跑了出去。

鄭翩心知這樣躲對不住謝韞,已經將對不起三次默唸了百八十遍。

結果兩人躲出了謝韞查的玥城,躲進了東方訃剛到的青城。

“有沒有見過兩人並行,大抵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人左手只有四個手指。”

“有沒有見過一男一女,女的其中左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