鬢角,薄唇親啟,柔聲道:“這可是你說的。”

因著鄭翩和謝韞已經“剿匪”,這一路走得很順暢。

那後頭馬車裡的將軍幾日都不下馬車,不吃不喝,要如廁也是趁他們都不在外頭的時候。鄭翩好奇了一路,也沒見到尊容。

五日後,鄭翩頂著又紅又腫的唇回到京都,謝韞領著將軍的馬車送到了宮門口,交接完備才和鄭翩回了謝府。

到時已近傍晚。

幾日未歸,鄭翩再看謝府心境已大不相同。

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鄭翩高高興興地回了霜居的小屋子,洗漱完便要睡覺了,又想起謝韞,抱著枕頭披上外衣就往謝韞屋裡跑。

謝韞散了頭髮捧著一卷竹簡正在讀,見著眼前的俏郎君抱著枕頭衣冠不整的跑進來,皺眉道:“你,這是做甚?”

“自薦枕蓆。”鄭翩把枕頭往謝韞床裡側一放便溜了上去。

謝韞訝然道:“我們……”

“……”鄭翩反應過來什麼,連忙把被子一拉,道:“沒有!睡素的!”

謝韞放下了書,吹了燭也躺在了床上。

二人平躺在床上,正如平躺在漫天星辰為被的沙石上。

“說真的,哥哥,我們那個的時候,不要喊我名字。”

謝韞道:“我記住了。”

“那就好。”鄭翩鬆了口氣,轉而真的開始沉思謝韞該叫他什麼好。

“不然你叫我夫君或者哥哥,隨你挑。”

“……”謝韞眉心一跳,翻身雙手支在鄭翩耳邊,鄭翩看到謝韞眼中流光,立刻收了方才狂妄的語言,不敢對視,正要別開眼,謝韞唇瓣壓下,鄭翩不知覺地呻|吟出聲,引得兩人更加躁動。

謝韞卻十分有分寸,只是細細吻著,沒有半分更出格的舉動。

半晌,謝韞才翻回身,鄭翩側躺過去。

謝韞手攬過鄭翩的腰,身體貼上鄭翩的後背,如今秋日,兩人肌膚隔著一件衣物,感覺不出什麼,謝韞道:“睡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