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翩感覺到謝韞說完後唇吻上耳朵,燥熱地低聲道:“嗯……溫顏定然與阿姐入京時間相差不大,她需要一直盯著阿姐的動向,以溫顏的性格必然寸步不離。”

“而紡織廠是在鄭扶入京三日後焚燬。”謝韞轉而下移吻著鄭翩的鎖骨。

“哈哈,我不行了!”鄭翩忽然笑道:“我腦子亂了。”

“事情還未商議。”

鄭翩道:“你這樣刺激我,你還一本正經的,可我要死了。”

“沒有求饒。”

“別糾結這個了,你不是知道我是誰了嗎?可以叫我名字了。”

“哦?阿翩?小翩兒?還是謂師。”

鄭翩聽得心裡發癢,側過頭小聲道:“你聲音好聽,叫什麼都好聽。”

謝韞道:“你也不怕我叫你名字大聲了點被人聽了去。”

鄭翩嬌吟道:“我有一個想法,我覺得可以不用瞞我的身份了,告訴阿姐我的身份,第一是讓溫顏覺得我們已經對阿姐交了底了,達到了溫顏的預期。第二是,我覺得溫顏知道我還活著,會急忙出手的可能性比較大。但這件事,得循序漸進。”

“太冒險了,小翩兒。”

“不冒險,我之前還在想,是不是我們這輩子老死了都等不到溫顏現身。如今她有意,便推她一把。溫顏必須死。”

“嗯,先不說了。”

溫存之後,鄭翩抱著謝韞,心想謝韞真是什麼方面都沒得挑,文學素養、身姿容貌、聰明才智、大局觀,會武功,甚至那方面也有天賦。

當下抱得更緊了,生怕被人搶了去。

“少年如此,風光真是殊絕。”鄭翩道。

謝韞沒反應過來,笑道:“我可不是少年了。”

“哥哥這就不懂了,男人至死是少年,哥哥在我心中,永遠風光,永遠神姿。”

末了,鄭翩縮在謝韞懷裡深情喃喃:“遇到無缺真是我三生有幸。”

“嗯,但你先把腿放下去,除非你意猶未盡。”

鄭翩當下翻身跨坐在謝韞身上,道:“再來一次。”

他心裡十分不安,總覺得要出大事,多做一次賺一次。

次日鄭翩艱難地走到後院曬太陽,坐下之時屁|股一陣痠痛。

他心想:賺個屁。

“姜郎君,你身體不舒服嗎?”鄭扶看著鄭翩癱軟的樣子忍不住關心道。

鄭扶說話嚇了鄭翩一跳,阿姐怎麼也在這?但一想阿姐本就住在後院,散散步也正常。

鄭翩面露羞澀道:“沒事,沒事……我這個,正常現象。請坐吧。”

鄭扶見狀也明白了。

“啊抱歉,我不該多問。”鄭扶坐到遠處的位置道。

鄭翩想起傅熹,忽然道:“那個,鄭娘子,你對傅熹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