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顯然，他現在甚至對他那能讀心術的朋友來說也沒有意義。要麼是這樣，要麼賈維斯沒有答案；然而，即使這樣想似乎是錯誤的。
“我——我要重新開始一切。人們怎麼做到的呢？”
“我相信幾乎沒有人這樣做，先生，”賈維斯評論道，並沉默了下來。“而且，這並不是一切——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託尼嘆了口氣，從他一直希望自己會睡著的沙發上站起來。如果他不睡覺，那麼他可以拿一杯咖啡。“只是，你知道——感覺如此…空虛。一直以來都有環境、推動力、需求，現在一切都消失了；內特，他沒有這樣的生活——
“你不需要任何外部動力，先生。您有足夠的動力和創造慾望，可以支撐一百個普通人-
“這是科學資料，還是你隨便編的？
“我相信這是一個準確的假設，”賈維斯說，託尼笑了起來。
- 啊。那裡什麼也沒有。他幾乎，幾乎已經設法忘記了。
“如果我可以說，根據網上可以找到的建議，一切似乎在早晨更清晰、更容易。所以也許你不用擔心……”
“你現在給我引用網路的自助網站了嗎？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把你稱為人工智慧，寶貝，”託尼評論道，搖著頭表示懷疑，然後他終於勉強走到廚房角落，機械地按下按鈕，製作出他最喜歡的咖啡。
“我沒有自己的建議可以提供，先生——我是一個計算機程式，因此我不知道如何給你提供除了我可以訪問的統計資料以外的答案，你非常瞭解這一點。”
“我猜我明白了，”託尼喃喃道，並沉默了一段時間，慢慢地啜飲著咖啡。“沒有回頭路——現在沒有回頭路了，”他告訴賈維斯，大聲說出來讓它感覺真實，讓顫慄穿過他的身體。
“如果您有興趣，我已經計算出了您的計劃的估計值，先生。”
“計劃？”
將內特·裡維斯和鋼鐵俠與整個世界分開，賈維斯解釋道，託尼點頭表示同意。“根據當前變數，將這兩者聯絡在一起的可能性為1.3%。除非變數發生變化，先生，使用這個身份，您完全安全。”
“太好了，J，”託尼喃喃道，但他意識到這聽起來一點也不熱情。
他已經習慣了託尼·斯塔克的舒適感——一個特定的人，不需要評估或證明自己；即使在洞穴裡，他仍然是同一個人，只是他的某些部分更加突出，其他部分不太顯眼。
而現在——沒有期望。
這不像是留下了很多東西，但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不，不是這樣。他是無名之輩。他可以選擇成為剩下幾個月的人。
這是他知道大多數人沒有得到的祝福。
他有很多偉大的計劃，但時間不夠。
“不回頭，J。”他堅定地說。“我現在需要做——做更多的事情。我們會想出辦法的，好嗎？只要我還能，我需要以200%的力量做每一件事情；雖然這對整體幫助不大，但是對我個人來說，這是有幫助的。對吧，J，假設我只有三年而不是你說我應該有的三十年，那意味著我應該以1000%的力量來彌補——但是，”託尼停頓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我為什麼要說這種胡言亂語？你應該讓我閉嘴，J——”
“好像那是可能的——”
“——別在那兒賣弄聰明，寶貝，否則我會拆掉你的，”託尼開玩笑地威脅道，然後站起來把空杯子放進洗碗機裡。
“那可不是你最有創意的威脅，先生——而且我要提醒您，沒有我，您將無法正常工作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和你相處的，”託尼抱怨道，但他知道賈維斯完全可以理解他聲音的語調。“我喜歡這樣——我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