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清冷的眸子又恢復了平靜一動也不動,正在走神的想:小小年紀的連翹怎麼變得如此暴躁了?

元初不在意,卻被連翹抓個正著。

“你,你,你,你們三個全部去賬房結賬,以後都不用了”連翹冷眼看著三人,厲聲說著。

但凡有一個連翹的親兵在,都會感嘆,不愧是他們連將軍,瞧瞧這暴脾氣,便是烤肉都不用放辣椒麵了。

但是不巧無一個親兵,唯一一個知情人,還是個身邊人說啥都信的偏心狂。

元·偏心狂·初,也不想管三人被遣退的原因,連翹做事肯定是有她的道理,定是他們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惹到她了,連翹平常都是很溫柔的。

三個尖嘴猴腮滿臉蠟黃,邋里邋遢的人一聽就不樂意了。

一個穿著綠的發亮衣服的青年囂張的說:“憑什麼你說不讓我來,我就不來了?”

一個穿著灰衣幫喝著說:"對呀,招我們進來的又不是你,憑什麼聽你的!”

另外一個比他們瘦小些的看出是原本是什麼顏色,但是現在是灰色的衣衫的青年不屑的說:

“兩個小娃娃能做主?你以為你是誰?還是去一邊玩布娃娃去吧!”

“若是漣漪姑娘回來,小心我向她告一狀,你們怕是連布娃娃都沒得玩了。”說完就看向兩人嗤笑開來。

“你們…你們…你們”連翹已經許久沒有遇見怎麼不要臉,不怕死的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了。

“影衛,打”清淡的聲音裡帶著寒霜,三個黑衣黑褲的高壯蒙面應身出現,眾人為來得及反應,三人便被捂嘴帶走了。

“連翹,過來”依舊是那道清淡的聲音,元初確十分平靜,把連翹拉到自己身後,輕輕的拍了拍那顫抖的小手,瞧都給孩子嚇成什麼樣子了。

“她,憑什麼?自然是我,”本是沒有一絲波瀾的話,卻讓在場的所有人一顫。

“漣漪?出來解釋一下。”清涼涼的話在元初平靜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波瀾。

但漣漪聽來卻是不妙。

連忙起身站了起來,慈愛的表情中帶著些‘慌張’的解釋,“不是的,我…”

清清冷冷的眼神靜靜的看了過來。

只一眼便讓準備否認的漣漪低下了頭,狀似恭敬的溫音答道:

“不是的,小主子,奴婢,從來不知此事…”

“胡說,明明就是你把我們三兄弟招進來的。”

“對,對!對!”

“對,是她,是她,就是她”三人被捂嘴打了一半,就被元初揮手拖進來,一進來就聽見漣漪這話,怕死的連連指認。

“先禁聲,漣漪你說。”禁聲自然是禁三人的聲,三人一聽立馬乖覺的低下頭,好似剛剛張狂的三人已經被他們殺了一樣。

見狀漣漪低著的清秀的眼睫出現了一絲狡黠,拿出身側的手帕,溫婉賢淑的擦了擦眼角咽聲道:

“小主子,你是知道漣漪的,奴婢做事向來謹慎。”

連翹:確實謹慎,十多年都沒有破露你的狼子野心,如今看來只怕早有預謀。

“又怎會招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呢?”說完還怯怯的看一眼元初,但是元初依舊不為所動的模樣,心底有些不耐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