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姑娘看似有些緊張?不知道葉姑娘可否解釋一下,從你房間搜出來的這藥瓶原先裝了什麼?”

宮子羽揚了揚手,隨即就有侍衛端著盤子走了過來,盤子上放著的就是被搜查到的瓷瓶。

葉棉之看向瓷瓶,那是宮遠徵前日裡譴人送來的補藥,她吃完後將瓶子收了起來,畢竟她從小就抵抗不住對瓶瓶罐罐的收集癖。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宮門裡裝藥的瓶罐都是特製的,一方面要美觀另一方面要求能儲存好藥性,這種造價肯定不菲。

到時候在外面……不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回執刃,是補藥。”葉棉之思慮幾瞬後回答道。

“哦?可進入宮門之人,都會被搜身檢查,任何藥物不得入內,你如何將這補藥帶入宮門的?”

“這是……”葉棉之低著頭,目光閃爍。

宮遠徵可看不慣宮子羽擺執刃架子的模樣,他嗤笑了一下,腔調散漫的道:“那是我給的補藥,怎麼……你有意見?”

宮子羽聽後,臉上就差寫上了,我不相信這幾個字。

“我問的是葉姑娘,不是你!”

“怎麼,她回答了你就會相信嗎?到時候你還是會派人來查。”

宮遠徵的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語氣戲謔:“只可惜啊,徵宮掌管毒藥和解藥,輪不到你插手。不信,你就去自己查。”

宮子羽聽後,怒火在胸中翻騰,氣得臉上白一陣,紅一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眼見宮子羽將要控制不住自己,葉棉之忙回道:“回執刃,那瓶中所裝確實是徵公子給我的補藥。”

怕宮子羽不信,葉棉之平靜的說道:“聽說,若女子於宮門中久住,會傷害根基,長久以往,便不利於生育,所以,我特地求徵公子給我配了這藥。”

葉棉之言之懇懇地訴說著瓶子的來歷,畢竟睜眼說瞎話誰不會呢。

她此刻只想快些度過這段劇情,好讓宮遠徵放心回醫館去,若是後面發生一系列蝴蝶效應,導致原劇偏離太多,自己的把握就少了。

聽著葉棉之如此關心宮門的子嗣問題,並且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金繁乾咳兩聲,止不住的視線偏移。

宮子羽看他那樣,忍不住低聲訓斥:“出息。”

說完,宮子羽抬頭看向葉棉之:“既然葉姑娘如此坦蕩,又有徵公子作證,定不是這下毒之人了。”

他走到搜查季栩房間的那位侍衛面前,頓住,回頭看向宮遠徵:“徵公子一直在女客院落待著所為何事?徵宮還沒有清閒到如此地步吧?”

見宮子羽話中之意想要讓自己離開此處,宮遠徵偏不想讓他如願。

他偏要留在這!

“可徵宮近期該做的我都解決了,醫館那邊我已經安排人過去了,剩下的時間是我私人的,這你可不能管吧。”他玩味的嘴角微微翹著。

宮子羽拿他沒辦法,確實就算自己現在身為執任也不能對他人的私人時間多加干預,只能將注意力放回查驗上。

金繁順勢拿出一個錦盒,說道:“這是在季栩姑娘房中搜出的,原先上了鎖,本以為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劈開後發現裡面只放了片杏樹葉。”

不止宮子羽被勾起了興趣,就連宮遠徵也上前端詳起那片葉子。

發現實在沒什麼蹊蹺後,宮遠徵拿起葉子又退回葉棉之身邊,把葉子順手遞給了她。

主場已經留給了宮子羽,倒要看看他能耍什麼執刃威風。

“季姑娘,可否解釋一下,你把杏葉這麼寶貴的藏在盒子裡,想必一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季栩從嬤嬤身後走出,向著宮子羽和宮遠徵微微福身,語氣沉穩,面上沒有流露出一絲驚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