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才從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不是藥理天才嗎?連你都治不好她?”
明明從小到大,總是有人說自己是天才,藥學天賦極高,可這話從葉棉之嘴裡說出,讓宮遠徵更為受用。
“我的確是天才不錯,可我的志向可不在治病救人,製毒可比救人有趣多了。”
半晌都不見懷中的少女回話,宮遠徵低頭望去,少女用溼漉漉的目光望著自己。
雖未說隻言片語,但宮遠徵明白,她這是讓自己去瞧瞧那位前少主夫人的病症。
他的唇角小幅度地扯了下,認輸道:“我去看看,你在此待著,不要亂走動。”
到了醫館隔間見到時哭時笑的姜離離,宮遠徵忽然就不後悔來這一趟了。
有趣,兩種藥物碰撞在一起造成的毒性,這可就不是意外能解釋的。
看來這新娘中……
等宮遠徵回到正廳時,遠遠就瞧見葉棉之面色不愉的坐在書案前。
她面色蒼白,一隻手扶著額頭。
“又出何事了?這次又是什麼緣由?”宮遠徵視線落在她慘白的臉龐,他思慮片刻,忽而道。
“你這滿屋的愛好,看得我……”
雖不懂葉棉之這無厘頭的話是什麼意思,但看她慘白的面色,宮遠徵就明白,她是看見了自己的寶貝們。
停頓少頃,他嗓音微沉,端視著房間裡面的寵物們,“既然不喜歡,就不要看。”
然後他似乎提了些興致,話裡的聲音染上了些許玩味,“這間屋子內養著的可都含有劇毒,雖然它們不會傷害我,但萬一你中毒了,那滋味可不好受。”
“不曾,但是我可能受驚過度,需要徵公子抱我,將我送回女客院落了。”
空氣彷彿有瞬間的凝滯,兩個人的目光膠著著,陽光鋪灑在兩人的面上,微妙的氣氛在這寂靜從場面中越來越濃郁。
宮遠徵偷偷地瞧了葉棉之一眼,誰曾想正好碰上她的眼神,他趕緊轉過頭,裝作漠不經心的樣子,心卻跳的飛快。
最後他做好了心理建設,嘆了口氣,認命了。
直接將葉棉之打橫抱起,運力行走於屋簷之上。
這一回,葉棉之從溫暖的懷抱中探出腦袋,卻與一哨塔中的侍衛對上了視線。
那侍衛仔細一瞧,瞪大了眼睛,又立刻移開目光。
金素的事情已經被傳開了,他也怕被徵公子發現而遭到責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