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的雪下的小了,街道上彙集了許多男女老少,街邊還有很多堆了一半的雪人。
蘇鬱穿著羽絨服,戴著毛線帽和圍巾,整個人裹的像個粽子。雪落在她身上,白白的,看起來像個巨型雪人。
俊男靚女的組合總是引人注目,街邊許多人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來。
雲修遠總是愛逗她,把雪抹在她臉上,看著更像雪人了。
蘇鬱氣不過,把剛剛摸完雪冰冷的手放進他衣領裡。
男人被凍的一哆嗦,隨後學著她的樣子把手也伸進她的衣領裡。
她被冰的跳起來,兩人嬉笑打鬧著,看著很幸福。
兩人回到家,蘇鬱站在門口抖了抖身上的雪,一進門,屋裡的溫暖與門外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把身上笨重的羽絨服脫掉,把手放在火爐邊。
此時的中心大廈,男人俯瞰著雪景,眼底一片落寞。
他是孤獨的,居然找不到一個陪他看初雪的人。
男人捏著酒杯的手緊了緊,抬手把酒杯摔在地上。
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他從口袋中掏出煙,放入口中點燃。
兩人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男人的手不老實的往她衣服裡鑽。
微涼的大手上帶著薄薄的繭子,在她細膩的面板上摩擦著,讓她覺得有些癢,按住在她衣服裡作亂的大手。
手上的動作被阻止,男人也不生氣,低頭含住她的耳垂。
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雲修遠一碰這,總是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她全身發軟,連阻止的力氣都沒有。
她敗下陣來,他含住她的唇瓣,密密麻麻的吸吮著。
像是覺得還不夠,他長驅直入,將她的小舌捲入自己口中。軟嫩滑潤的觸感,他越來越上癮,用力的吸著,一點點壓榨著她胸腔內的空氣。
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攻勢,蘇鬱在他懷中掙扎著。
許久,他放開了她。
蘇鬱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看著面前的男人,她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他笑笑,也不生氣。
蘇鬱起身,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她有點想福來了,他們來M國之後,福來就被放到朋友家了。
男人還坐在搖椅上,盤著雙腿,唇角始終保持著一抹笑。
看著吊兒郎當極了。
他起身,從背後抱住她。
“想什麼呢?”
她不說話,覆上放在她肚子上的手。
她打算在M國辦個畫展,最近正在籌備畫展的事情。
蘇鬱現在忙極了,之前畫的大多數都賣出去了,只有幾幅畫還留著,可是想要辦畫展,幾幅是遠遠不夠的。
這個禮拜,她去了各種地方,捕捉了各種美麗的風景。
她畫畫就像生產線一樣,一幅又一幅。很快,那些畫就足夠了辦畫展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