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著給雲修遠買個禮物感謝他。放學後,她們去了商場的雜物店。
雜物店裡東西很多,可沒有一個適合送給他,兩人轉了一晚上也沒挑到合適的禮物。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兩個女孩在外面擔心不安全,約定著週末再出來挑禮物。
可不幸的是,蘇鬱發燒了。
可能是那天玩雪著涼了,高燒39度,臉紅成了柿子。
這些天蘇鬱沒去學校,把男人急壞了,他向老師問了很多遍蘇鬱的情況,老師看在他學習好的份上也告訴了他。
他的愧疚更深了,如果那天把蘇鬱拉出來,她就不會發燒了。
他想去看看她,可不知道她家在哪。
終於在語文課上,他實在忍不住了,偷偷給小同桌塞了張紙條。
小同桌一臉莫名其妙,她開啟紙條,看著上面整齊鋒利的筆跡。
“你知道蘇鬱家住哪嗎?”
她拿著水筆,在上面寫下三個大字,為了表明堅定的語氣,她還在後面加了三個感嘆號:
“不知道!!!”
男人接過紙條,看到上面否定的答案有些煩躁,把紙條團成球扔進垃圾桶。
同桌似乎察覺到雲修遠的壞心情,用筆戳了戳他的手。
“怎麼了哥?誰惹你了?”
他看著同桌,試探性的問道:“你知不知道蘇鬱家住哪?”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跟她都不熟的。”
同桌見男人不理他,他又戳了戳他:“哥,你找蘇鬱幹嘛?”
“沒什麼,我就問問。”
見他不想說,同桌也很識趣的不再問了。
過了幾天,蘇鬱康復了,就回來上課了。
小同桌看見她非常激動,抱著她嘚嘚一堆。
上課時,兩人把腦袋埋進桌子裡,又開始說悄悄話。
“你沒來的這幾天,雲修遠還問我你家住哪,我沒告訴他。”
“問我家住哪?”
“對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會想幹什麼壞事吧?”
“不會的啦,大家都是同學怎麼會呢。”
“那可不一定,看他平時不近人情的樣子,也不知道問你家住址想幹嘛。”
“別這麼說,他還幫咱們做過值日呢。”
小同桌好像才想起來有這回事,小手輕輕打著自己嘴。
“我可真惡毒,他幫咱們值日我居然還罵他。”
蘇鬱無奈地笑了笑。
晚上放學,兩人又去了商場挑禮物。
實在不知道買什麼,經過一番商議過後,兩人一致決定買個項鍊送給他。
次日,兩人雙手把禮物呈上。
“感謝你幫我們做值日,禮物你收下吧。”
男人身體一僵:“送我的?”
“對啊。”
他接過,道了聲謝。
至今為止,那條項鍊他依然儲存著,那是蘇鬱送給他的第一個禮物。
很快打了上課鈴,同學們回到座位。
蘇鬱討厭上文化課,她覺得好無聊,每次文化課她都趴在窗邊看風景。
任課老師知道她家世顯貴,也知道她不打算走文化這條路,自然也沒有老師管她。
物理老師是個地中海老頭,風一吹起他的頭髮,就能看見他頭髮下面遮掩住的光禿。
這節課雲修遠沒有心思聽,他拿著蘇鬱送的禮物看了又看,捏在手裡把玩著。他看了看旁邊的同桌,用手肘頂了頂他。
“你覺得這個好看嗎?”他把手裡的項鍊展示給他看。
“哥,你怎麼上學還帶鏈子?”
“問這麼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