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紛紛要拿太子正法,他們無法再按兵不動下去,只得現身與之博弈,救太子於水火。

一時間,兩方交戰,如火如荼,正是趁著這個混亂,秦煦才得以在眾位大臣的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

但後方兵馬窮追不捨,秦煦已無路可走,分明之前宮中都已經在自己人的掌控下,而如今卻處處碰壁。或許從他踏入宮門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進入了周復的圈套,如果他沒死在玉清宮,那他也會死在他的手裡,這才是真正的算無遺策。

而請了太醫來看過後,陛下在太醫的診斷下幽幽轉醒。

看到陛下醒來,謝長柳高興不已。

“陛下,您醒了。”

陛下搖著頭似乎在尋找著出聲的方向,他看到謝長柳並不驚訝,對於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他還是一清二楚的。

他只是問了句:“如今什麼時候了?”

謝長柳看著陛下頭腦還是十分清醒,說話也利索,看來並沒有因為爆炸而受到什麼影響。

“雖然時候過去的不長,但宮裡的天差不多要變完了。”

陛下眨了眨眼,謝長柳繼續道:“如今宮裡有兩撥人,其一是太子的手下,其二是周朝逆黨的人,那逆黨黨首名喚周復,顧名思義,復周。”

“陛下應該知道的比我多,這周復打著復國的名號在朝內外安插了不少釘子,您身邊有人是周復的耳目,我想陛下您現在也清楚了些,不說小詹妃,其他人還不少呢。”

聽完謝長柳的複述,陛下思考了須臾。

“你說的這個人……朕雖然不清楚是哪個周氏的後人,可是他自然自陳是周氏皇室後人,想來是不假的。”

周氏後人這個身份可做不得假,也不能作假,不然如何能引得其他周朝的餘黨對他俯首稱臣,忠肝義膽。

但謝長柳心中有許多困惑,他之前或許不是很瞭解周復的身份,可在知曉他是周朝的後人後,就細心去尋過這支血脈的出處,可一直都是沒尋到周朝皇室嫡系血脈留世的記載,關於那周氏末代皇帝最後的身份是蓬萊王,可是他或許是早年荒淫無度,身後卻一名子嗣都未長大成人,皆早夭而亡,遂成周朝後繼無人,禪位讓賢給秦氏先祖。

“陛下,我不是很明白周復的身份,他打著匡復周朝的旗號覬覦皇位,可是在這之前我找過許多關於當年記載周氏的古籍,關於周朝當年禪位的末代皇帝被大梁的開國先祖封了個蓬萊有名無實的閒王,延續著周朝的一股血脈,可當時的末代皇帝卻是後繼無人的,當年,周朝皇帝后宮子嗣單薄,而多早夭,其後又無所出,他自己又不堪大任,才會眼看著周朝衰敗也不可挽回的情況下選擇了禪位。雖然至今也有蓬萊王的名號,可當初的蓬萊王並未綿延子嗣,周復說是他是周朝舊人,不一定就是周朝的皇室的血脈,那他復什麼國?”

陛下沉吟片刻,才將一些不為人知的內情說了出來。

“當年之事,另有隱情。”

一句另有隱情,謝長柳就幾乎是要豎起了耳朵。

“雖然當年的蓬萊王膝下並無子嗣,可那是他的後宮裡沒有誕下子嗣血脈,而不是他當真無子。其實他當初有一個孩子,但是並不被承認的皇家血脈。說起這件事就是牽扯到當年皇家的一件秘事。”

“還要從一次皇家夜宴說起,周皇醉酒,誤寵幸了臣子之妻,後,臣妻有妊,生下了一個孩子,不過因為事關皇家天顏,此事被遮蓋了下來,對外,陛下是無子嗣的,或許周復便是那當時所出生的孩子的後人。”

如此說來,周復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那他復這國,當真是無稽之談。

“原來如此,可這麼多年過去,他當年不被承認,如今再妄想一個皇位實在是非分之想。”

或許這個身份連他周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