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
周默訕訕一笑,他確實有自己的目的,但那又怎麼樣呢?
並不影響他剛才所說的都是事實,經過選擇的事實,也還是事實。
至於貪得無厭,這詞誰說都沒問題,從金蟾嘴裡說出來,難道不是以百步笑五十步嗎?
見周默臉上玩味的微笑,金蟾給了他個一個大大的白眼,聲音冷冽道:
“沒想到你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這心腸卻黑得很啊!”
“前輩說笑了。”周默連忙擺手,“晚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人,人的心腸再黑又能黑到哪去呢?”
金蟾無語了,這傢伙也忒不要臉了些。
他勸自己把山上的金子留著釣魚,也就是釣“人”,這心腸已經黑得透透了,還好意思說不黑?
烏鴉都沒他黑!
周默卻完全不以為然,甚至還厚顏無恥地為自己辯解道:
“如果他們真的上鉤了,那麼害死他們的也並非是我,而是他們自己的貪慾,不對嗎?”
連金蟾先生都被他的歪理整得沒脾氣了,它感覺自己面前站著的不是人,而是一個——
披著人皮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