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雲軒看著宋楚宸說:楚衰,你現在可以說你剛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吧?
“嗯,這個嘛!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但看樣子夫人好像不是病,而好像也是中毒了。”
秦逸飛和範雲軒聽了宋楚宸的話後,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中毒?
“嗯,如果是病症,像夫人說的那樣,已經十幾年了,夫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宋楚宸看著他們倆說道。
秦逸飛和範雲軒對望了一眼,好像宋楚宸說的挺有道理的,要是咳出血,肯定是內臟出了問題,能活十幾年真的不太可能。
而且夫人還有其他的症狀,這樣的話,會使夫人的身體更加虛弱,肯定捱不了十幾年那麼久。
宋楚宸看著兩人有些不解的目光,他喝了口茶後說道:我也是剛才去洗臉的時候才想起,夫人的這個病狀,和我小時候見過的一個人很像。
她是我杜伯伯堂妹,我也叫她姑姑,她的病症和夫人有點像,但我不知道他們種的是不是同一種毒?
但既然我們已經答應了壇主,而且我們也真的不懂醫術,現在我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但要證實是不是和我猜錯的一樣?我們得先找到解藥,這樣才能知道我猜的對不對?
因為除此之外,我們再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對嗎?
秦逸飛和範雲軒對望了一眼,也的確是這樣,他們也只能點頭表示贊同。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要找的解藥是什麼啊!”秦逸飛喝了一口茶說道。
宋楚宸故意想了想,想了一會他才說:好像叫什麼涎陀花。
“涎陀花是個什麼花,我可沒聽說過,那我們應該去哪裡找?”範雲軒臉色沉重的說道。
秦逸飛也在沉思著,良久,他也搖了搖頭說:我也沒有聽過,那我們應該去哪裡找?
宋楚宸看著兩人等他說話的目光,他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糟了,剛才忘記問百櫻去哪裡找涎陀花了?
而且自已也答應了,不再煩百英,那現在怎麼辦?是再問百櫻還是想其他辦法?
秦逸飛看宋楚宸不說話,猜想可能宋楚宸也不知道。
所以,秦逸飛便說道:既然我們都不知道,那明天我們再去一趟景寒宮,跟他們說這件事,也許他們會知道哪裡有涎陀花。
這正合宋楚良的意,這樣最好,他不用再問百櫻,又不用再另想辦法給大家解釋了。
既然百櫻不能讓大家知道它的存在,那它肯定有它的理由,所以,自已也只好替它保密了。
第二天,他們三人出現在錦寒宮,壇主便問他們是否找出了夫人的病因?
範雲軒點了點頭,輕聲的回壇主說道:昨晚我回去查了一夜的醫書,終於看出來夫人的病因是什麼了?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堂主看著範雲軒說道。
範雲軒看了一眼宋楚宸,然後回堂主說:我現在需要一朵涎陀花來給夫人當藥引,不知堂主是否知道哪裡有涎陀花?
壇主聽了範雲軒的話後,搖了搖頭說:我沒有聽說過這種花,也不知道哪裡有?
而旁邊的冷三娘則說道:這種花,我們幽瀾城是沒有的,這涎陀花需要溫度在40多度以上才會開花。
“哦,這麼說,那冷總管知道這花是長在什麼地方了?”
冷三娘看了一眼秦逸飛,然後,悠悠的回秦逸飛說:這花只有焚淵國才有,但那也是極少數的。
先不說花難不難找?從這裡去焚淵國,行程來回可是要大半年,就算快馬加鞭,也要二十多天。
再加上找花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期限你們是做不到的。
“做不到也要做,我們都把夫人的藥引名字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