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蓬萱門,剛坐下,範雲軒就問宋楚宸:楚宸,你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又不會看病,你怎麼能讓我扯那麼大的謊?
“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計,可我現在餓了,叫洛天去拿些吃的過來。”
宋楚宸笑著對範雲千說道。
範雲軒搖了搖頭,轉頭對洛天說:洛天,你在廚房拿些糕點過來,順便再衝一壺茶。
“是,少主,我這就去。”洛天說完,便往廚房走去。
宋楚宸這時打了個哈欠,然後說道:我還有點困了,你們先坐著,我去洗把臉就過來。
宋楚宸說完便往水井那邊走過去。
到了水井邊,宋楚宸看了一下四周無人,他便拉開胸前的衣襟,然後小聲的問百櫻:百櫻,你剛才看出夫人患的是什麼病了嗎?
“夫人,什麼夫人?”胸前傳來了百櫻懶洋洋的聲音。
宋楚宸聽百櫻這麼說,以為她剛才睡著了,沒有聽到他在叫她。
宋楚宸便有些著急的說道: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叫你幫我留意一下那夫人的病症。
“哦,就是你剛才拍我的時候是吧?下次可不許拍我了,疼死了。”百櫻有些生氣的說道。
宋楚宸只好無奈的說道:好好好,我下次不拍你了,那你現在能告訴我,你看出夫人患的是什麼病了嗎?
“沒有看出來,我用力嗅了一下之後,便又睡著了。”百櫻還是打著哈欠說道。
宋楚宸聽白櫻說她又睡著了,氣的他把百櫻從胸前的衣襟拿了出來,放在了手掌心上。
然後用手指指著百櫻說道:你就知道睡覺?現在怎麼辦?秦兄和雲軒他們還在等著我說從夫人的病症呢?
百櫻倦縮在宋楚宸的手掌心上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看著宋楚晨指著他的手指。
宋楚宸看百櫻看他手指的眼神,好像想把他的手指吃了一樣。
他害怕百櫻真會咬他的手指,便把手指收了回來。
百櫻見宋楚宸把手指收了回來,它的小蛇頭又扒拉了下去,捲縮在宋楚晨的手掌心上一動不動。
但宋楚宸耳朵卻傳來了百櫻的聲音:那夫人根本就沒什麼病,我幹嘛要看病症?
“沒病?那她為什麼說自已總頭痛,而且還會心絞痛,有時咳嗽還會有血咳出來。”
宋楚宸的話音剛落,百櫻便接著說道:那是因為有人在她吃的飯菜或者水裡下了毒。
而且這十幾年一直在持續不斷的下毒,所以,她一直都是這樣,好不了。
“如果有人給他下毒,那幽瀾城的大夫應該能看出來啊!但為什麼都說她脈象平穩呢?”
百櫻這次把它的蛇頭抬了起來,一雙眼睛盯著宋楚宸看,它的眼睛好像在笑宋楚宸傻。
宋楚宸被百櫻看的有些不知所以,他只好問百櫻:你說話呀!你看著我幹什麼?
“我也服了,你怎麼這麼豬?當初我真不應該挑你帶我出來。”
百櫻說完,小腦袋又扒拉了下去,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傳進了宋楚宸的耳朵:你忘了成霜芙中的毒,有哪個大夫看出來了?
宋楚宸這才想起成霜芙中的毒,也是無色無味,大夫把脈也把不出來的。
“你是說成夫人中的毒也是無色無味,而且把脈也把不出來,如果程夫人中的也是冰蠶毒,那為什麼她們母女兩人的中毒情況完全不一樣。”
百櫻無奈的回宋楚宸說道:我也沒說那夫人中的是冰蠶毒啊!只不過這兩種毒它有一個相同之處,就是把脈看不出來。
而且下毒的人給成夫人的毒量很小,給成霜芙下的卻不同,毒量大得多。
下毒給成夫人,下毒之人是害怕別人發現,但給成霜芙下毒,他又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