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時還插句嘴。
田小草在另一輛車裡,旁邊放了一個鐵籠子,鐵籠子裡放著一隻看起來奄奄一息的狗子,狗子的一隻腳的指甲還全被拔了。
“毒婦……”即使如此,它還在喋喋不休。
車隊白天趕路,晚上休息。休息都是儘量找驛站,即使如此,還是有麻煩找上了門。
離琉璃海還有最後一天的路程,車隊路過了一個叢林。
午後林子里居然靜悄悄的,連鳥叫聲都沒有。田小草等人神情凝重,樂鳶也不敢出聲。
不久,西南方還是出現了幾道破空聲,馬驚叫一聲,重重摔倒。
馬伕被貫穿了喉部,躺在地上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李剛身形矯健,跳出了馬車。
樂鳶則被李剛按在了橫著的車裡,讓她躲著別出來。
樂鳶擔心地看了一眼李剛,剛剛馬車倒下的時候,他為了保護她,手臂受傷了,衣服很厚,看不出傷勢,但當時沒控制住的表情讓她知道傷得或許很重。
田小草也下了車,躲在了車後,觀察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