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的養個蛆!

也是,別人家的孩子,那正常五六歲就開始上啟蒙了,七八歲上個學堂不足為奇,考個童生底子好的上個一年學堂就能考出來,再不濟都是十歲左右考個童生,陳有生硬是從七歲拖到了十四歲才考出來,如今都十九了,年年考秀才,年年考不上,愣是耗了五年時間。

“啪!”

又是一聲,直落落的打在江溶月臉上。

“江溶月啊江溶月,以為你懷個種給你幾天飯吃,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老孃還沒死,這家裡還沒你說話的份兒,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對我家有生大呼小叫的!”

陳張氏也是被江溶月搞的一愣一愣的,這小賤蹄子,什麼時候這麼能說話了,說誰都行,說我家有生?看我不抽死你,一個偏遠鄉村的出個童生多不容易,這陳家村幾年了沒出過童生,也就他家陳有生五年前才考出來,多大的臉面,被這小賤蹄子一說,那還得了,她繼續指著江溶月的鼻子說道

“好啊好啊!你個小賤蹄子有能耐了!有生!寫休書!老孃活這麼久還沒見過對自己婆婆大打出口的,快去請里正來,就說江溶月不敬不孝,不配為我兒陳有才的媳婦,今天就休了她!”

休了她?呵呵!不好意思!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什麼名聲不名聲的,她江溶月可不在意。

前世看過不少小說,一直搞不懂為什麼還要帶著便宜老公和便宜公婆吃力不討好,她可不是這個性子,既然來都來了,不能讓自己受了委屈!

江溶月摟著大妞,緩緩站起身子

“哼!求之不得!誰特麼稀罕在你這破泥房子裡過活!休可以!分家產吧!”

休了她行啊,把大房該分的都分好,隨便怎麼休!

“大嫂,你腦子被驢踢啦?休書一寫,哪還有分家產的?”

說話的正是二房的媳婦,天天對江溶月吆五喝六的,不是讓她倒糞便就是讓她砍柴燒水的,著實煩的要命。

“有你什麼事兒?你個長得滂臭的玩意,臭腳丫子半年不洗也就算了,嘴都不洗?滿嘴噴糞的東西!”

受氣包?不存在的姐妹,原主是原主,她可不是原主,跟你客氣什麼呢!

“你!”

陳元氏原先是元家村人,近兩年元家村因為死了不少人,全搬遷到陳家村來了,本來這半個家都是她說了算,陳有生也是個不會說話的,這麼被江溶月一說,滿臉漲紅。

“分分分!分你媽的分!有你什麼份?你是給我陳家生了個孫子還是給我陳家帶了帶回來多少嫁妝?”

陳張氏也不忍了,本來她就是個滿嘴噴糞的老婆子,在村裡是有名的罵街婦,原本想著做做戲把江溶月趕出去,也不落個壞名聲,這一說要分家產,立馬急了眼,也顧不得什麼做細了。

就這樣,以江溶月和陳張氏為首,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罵起來了,還有幾個小東西時不時的跑進來推搡,江溶月都看在眼裡,當然了,江溶月也不示弱,不就是罵人嗎?前世的國粹可是學的明明白白的,怕你?

在一旁的陳大妞被江溶月護在後面,也不知為什麼,江溶月對這丫頭莫名的喜愛,本就不是原主,但心裡就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陳大妞在一旁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孃親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但是為什麼又覺得有點厲害?

就這一會的功夫,里正也是匆匆忙忙就趕來了,前前後後都瞭解了一番之後才開口道

“陳江氏,如今是你夫家要休你,這分家產之事從未有過,若是陳家有愧於你,分家產我作為里正還能幫你公平爭取,可如今是你辱罵婆婆在先,推打侄子在後,那是不敬不孝,陳家休你,理所應當!”

好一個理所應當!是有多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便宜公公的親哥,但是轉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