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頓時出現冷汗,不知道此人是何種身份,年齡尚未始齡(七八歲的孩子)居然有如此威壓,於是恭恭敬敬道:“既然大人發話了,那麼小的就將其叫來。”
丘老爺眼神示意下人,一位身穿旗袍的年輕女子受到暗示,搖響了懸掛在大門旁的銅鈴,
清脆的鈴聲在庭院裡迴盪,遠處的鳥兒被驚飛。不一會,兩位身穿華麗錦衣,精氣神十足。一個身材高大,眼神銳利如鷹,另一個則身材瘦小,眼神堅定。他們走到丘老爺面前,恭敬地行禮。美婦人懷中的小男孩看到他們,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丘老爺則對他們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要是不出現岔子,這份機緣,丘家就可以安然無恙的收入囊中。
此時美婦人輕輕咳嗽兩聲,引得眾人注意,那兩位少年一人目光堅定,執著如一的看著眼前的丘老爺,另一位則心神不定,偷偷的瞄了一眼美婦人精緻的臉,男人的本色促使他的目光向下偏移了一點,但又以迅雷不及耳之勢收回眼神,看向前方。
這幾秒的微差讓丘老爺惱羞成怒,心中的憤恨湧上來,已經是無法抑制的神色,美婦人再次咳嗽一聲,恰是給與暗示。
一旁的丘老爺大聲呵斥道:“丘世新!你想壟斷家族前途不成!來人,給我拖下去,仗打伺候!”
兩位下人從外走了進來,丘世新一臉的不知所措,還沒詢問緣由,就被下人抬了出去。
那位美婦人才露出滿意之色。剩下的那位少年不敢輕舉妄動,按照丘老爺所說的流程,保證不會有事。
美婦人點點頭,開口道:“行了,就他吧,若是完成,答應你們丘家的報酬,我杜四季,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丘老爺轉怒為喜,拉著少年向著美婦人連連鞠躬道謝。
美婦人抱著男孩,起身道:“出發吧。”
四人從丘家大院走出,一路通往南邊辰龍溪岸邊的一座涼亭裡,兩個孩子剛剛吵完架,女孩在一旁抽泣著,眼淚滑過臉頰,抽泣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她的眼中充滿了委屈和傷心,讓人心疼。剛剛在丘家安慰好女孩的魁梧老人不得已再次出馬,小男孩則在一旁洋洋得意,看著那哭鼻子的小女孩,眼神透露著鄙夷之色。
老人身材魁梧高大,威嚴肅穆,旁邊的美婦人投來一個致歉的眼神,但是威嚴老者對此視而不見,他的目光堅定而冷峻。
涼亭外邊,那位丘家的少年站在熱烈的太陽底下,他正是丘老爺子的嫡長孫,與剛才被拉出去仗打的丘家人一樣,他叫丘晉宇,可能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在小鎮土生土長的人,皮囊都要好上些,自古美人層出不窮。不過這些年裡,丘晉宇早就被美色與佳釀掏空了身子底,現在已經是弱不禁風,站在四人中間簡直就是不堪入目,整個人好像能被刮來的一陣風吹倒。小鎮上的許多鐵匠工坊、田畝都是丘家,無論是財力,還是背後勢力,丘家始終在小鎮穩居頭號把椅,也是家族弟子在外邊開枝散葉最多的一個大戶姓。可能是威風慣了的丘晉宇,現在居然神色慌張,臉色蒼白。完全失去了往日紈絝子弟的威風。
男孩子轉身對著身後的美婦人,說了一口官話,,聲音清脆而有力,“孃親,姓陸的蟲子,他祖上真的是叱吒沙場的......?”
小男孩正想道出姓名,美婦人立刻上前捂住嘴巴,小聲勸阻道:“小祖宗啊,你爹臨行前囑託過你多少次了,不準對人指名道姓。”
小男孩用力掰開美婦人的手,眼神有光,壓低嗓子忍不住心中的欣喜,問道:“他家真的有代代相傳的寶甲與劍經?”
美婦人寵溺的撫摸著孩子後腦,微笑道:“丘氏願用半族性命擔保,絕無戲言。”
小男孩興奮的撒嬌道:“娘,要不我們跟小紅商討一下,能不能交換一下寶貝,咱們要劍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