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貴生如此生氣,容志成在一旁不忘上眼藥,“爹,彆氣壞了身子,弟弟只是年輕氣盛。”
“年輕氣盛就能如此不知收斂嗎?這還沒及冠呢,往後豈不是要鬧得滿城皆知了?!”說著更來氣,竟是想上家法。
“李管家,給我把鞭子拿來,我要打死這個不孝子。”
柳惜如在一旁溫聲細語地勸,地上二人時不時抽泣一聲,整個場面滑稽又可笑。
容易深吸一口氣,壓抑自己那欲脫口而出的話,閉眼平復了下心情,他是真的動了殺心,三番五次地找他麻煩,現在更是往他身上潑髒水,他已經忍無可忍。
偏頭看向二人,容易聲音聽起來像是從地獄傳來:“你說是我,如何證明?”
二人似是沒想到容易會如此發難,僵下來,連哭聲都停了。
柳惜如也沒料到,容易如此大膽的反問,但她眼睛一轉反擊道:“你這孩子,誰家女子會拿自己清白當玩笑?”
話裡話外充斥著容易敢做不敢當,還想逃避責任的不滿。
不知道哪句話戳了容貴生肺管子,他憎恨地一手指著容易,“孽子,你還想怎樣證明,做就做了,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給誰看?!”
容易看他那醜陋的樣子,真心替他那早死的娘感到不值,真不知她是怎麼會看上這麼個男人。
轉念一想,這男人不會就是用了這麼一手騙了他娘,所以對於這一出才格外在意吧。
容易對於他們安在他身上的罪名,根本不接受,聲音冷硬地重複:“說是我做的,就拿出證據來!”
柳惜如見容易不上套,幽幽嘆了口氣,轉而道:“雖然她二人都是下人,但具是正經良家女子,你又何必如此糟踐她們呢?”
容易見這女人非要把這名頭安在他頭上,怒不可遏,正要開口,柳惜如又接著道:“再說,此事就算鬧到縣太爺那,怕也是討不了好,以後你們就好好過日子,別惹你爹生氣了。”
看容易軟硬不吃,連忙說話堵他,明確告訴他就算鬧到衙門,他今天也是逃不了的。
“你是個什麼東西,就隨意揣測知縣,以為誰都跟你一般愚蠢嗎?”容易聽她三言兩語就要定自己終身,鄙夷地看向她,不留情面打她臉。
容志成一聽這話,臉上閃過狠厲,站起身就要收拾容易,容易先他一步,手一指,將矛頭轉向他,語氣更加不屑:“還有你,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真以為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了,你們家那點事兒敢拿到明面上說嗎?!”
容易這番說辭算是徹底將這塊遮羞布扯了下來,毫不留情地打臉三人,容貴生連說了幾個好字,像看個陌生人一般看著容易。
“我還從不知你如此伶牙俐齒,怎麼有了對抗老子的資本了?不知天高地厚了是吧!”容貴生商場中歷練的喜怒不形於色又回到了身上,他算是徹底看清這個白眼狼了,喂不熟的。
“和你那死鬼老孃一樣,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人後不知多麼下賤。”
容易上前兩步,對於此話憤怒異常,貶低他可以,但那早逝的母親在他記憶中,可沒有半點對不起他。哽了哽,嚥下喉頭的酸意,真替他娘感到不值。
容易肯定的點了點頭,誅心的話脫口而出:“可不是,誰比得過你,要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停頓了下看向三人的神色充滿鄙夷和厭惡,都是一丘之貉。
隨即又道:“我娘就是看穿你真面目,覺得無比噁心,才選擇永遠的離開這個骯髒的家,我真替她感到高興!”
容貴生聽了此話恨不得活撕了容易,柳惜如此刻也懶得裝了,抬手阻止了他的動作,慢條斯理地說:“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想要自證清白是吧,那就縣衙請吧!”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