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晉這副必須給個解釋的樣子,看來昨天他也只是暫時按耐下,想了想普慈才道:“他有自己的際遇,多的我不知,但你也看到了,他確實行。”

趙晉對這解釋無可奈何,但大師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他也只得接受,而且現在他的確必須信任容易。點了點頭,趙晉承諾道:“此事我之後不會再問。”

轉而回答普慈最初的問題,“東奴的毒隨著這族的覆滅也跟著消失,但我記得……”

普慈見他眼神冷下來,不解道:“什麼?”

“當初是韓貫下的令,我想這毒他是留了下來……”趙晉說著說著,渾身充滿了殺意,父親離世前與他說了許多猜測,但都苦於沒有證據,現在肯定了毒的來源,他還有什麼不明白呢。

“韓貫……”之前的懷疑成了真,趙晉恨不得殺到他面前去,讓他也嚐嚐這般苦痛。

“你先別急,剩下的毒還得等容易測出來,到時報仇也不遲。”普慈出言驚醒沉浸在仇恨中的人。

“他什麼時候到?”趙晉冷靜下來,問道。

“等會我讓法正去看看。”

趙晉點了點頭,往回走,趙恆應該快醒了。

另一頭,許是心頭的事情多了,容易難得的醒得早,辰時剛過,就起了。剛下床穿好衣裳,就聽見外面一陣吵鬧。

“怎麼回事?大清早的搞什麼?”煩躁地嘖了聲,容易自言自語道。

手剛伸出準備開門,砰地一聲,房門被踹了開來,儘管躲得及時,容易的手背還是被颳了一大條口子。

憤怒地看著眼前的一行人,容易咬牙切齒地道:“你們是要死了不成,上趕著投胎嗎?”

容志成痞痞地笑,抖了抖腿,當著一干下人的面,指著容易鼻子罵道:“你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自己做的事兒都不記得了嗎?”

容易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死人,正要出言反擊,旁邊的李管家陰陽怪氣地叫住了容易:“二公子,先別忙著氣,夫人有請。”

說著指使兩個下人,準備架著容易往前廳去。

後退一步,容易冷臉看著眼前這些人,“怎麼,難不成你們還想強來?”

李管家皮笑肉不笑,“那就看二公子你識不識時務了。”

容易看著眼前這陣容,瞥了一旁笑得奸詐的容志成,心想今天要唱的這出戏,怕是有點大。

“容易,怎麼辦?”系統見這麼多人對付他一個,十分焦急。

“沒事,看他們搞什麼名堂。”

整理了下儀容,容易淡漠地對著李管家笑了一下,“帶路吧,李管家。”

李管家見他上鉤也不在意他的態度,下巴一抬讓出了一條道,容易從容走過。

後面的容志成看他這不知死活的樣子,和李管家對視一眼,猥瑣地笑了。

路上,系統不停的和容易講著話,“肯定又是那個老妖婆出的餿主意。”

容易反倒沒那麼著急了,左右不過是拿他說事兒,但到手的地契他是不可能再交出去了。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穿過花園,一路上吸引了無數目光,等到前廳時,大門敞開,上頭坐著一見他就臉色鐵青的容貴生,還有笑得一臉春風的柳惜如,桌上擺滿了各色吃食。

這回容易都懶得行禮,披頭散髮的就站在正中,看他們各自表演。

容志成從身後走出,規矩地向兩人行禮,容貴生變臉似地露出了個笑容,口中還誇獎著,“成兒來了,過來坐爹旁邊。”

一旁柳惜如也愛惜地看著他,招呼旁邊的丫鬟端他喜歡的雞蛋羹過來,外人可能覺得這一家三口倒是其樂融融,可惜容易看了只想吐,本來就沒怎麼睡好,又被鬧了這麼一出,他臉色十分難看。

三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