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幹嘛,那頭大驢子你我兄弟可抬不走。”

“家鄉的烏頭草兄長還記得嗎?”哀章問道。

“怎麼不記得。這烏頭草最毒,若是被不識得它的孩子當料草打了回去。就是犍牛吃多了也難活命。”哀福一頭霧水地道。

“兄弟在和都城學友結伴郊遊時,在這長安城的郊外,也曾見到過這烏頭草。”

哀章獰笑著道。

“賢弟是說...”哀福會意地瞪大了眼。

“正是此意,咱們抬不走,也不能讓她好受用,嘿嘿。”

“賢弟不來,哥哥還真出不了這口惡氣。

到時候選個深夜避開巡夜的坊丁,我偷偷翻進她那院子。

給這烏頭草多摻上點精料,驢子最是貪吃。到時候,哈哈。”

哀福彷彿已經看到姚氏撫著死驢痛哭的場景,心情是無比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