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爹一樣,都是忠義之輩。”宮鴻羽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
上官淺的面色複雜起來,她不是什麼忠義之輩,她是個無鋒的刺客,為了活,她什麼都能做,什麼都做了。
她負了孤山派的英名,可她不在意,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人,談什麼忠義。
“尚角是我宮門年輕一輩最優秀的子弟,亦是我宮家的新少主,我已有打算將你許配給他,如此,你未來將是整個宮門的執刃夫人,你以為如何?”宮鴻羽面色和緩下來,似乎是在勸說。
上官淺冷笑,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孤山派後人的身份你們下不了手,便想將我拴在角宮,讓宮尚角監視我。
這一手算盤打得,不愧是宮門的執刃大人。
她看向宮尚角,卻發現宮尚角也在看她,不禁笑道:“執刃,不如去問角公子吧。”
“尚角無異議。”宮尚角立即作了個揖。
他自然是沒什麼異議的,上官淺身上的疑點重重,他必須要看緊她,以防她作出些什麼有損宮門的舉動。
“角公子既然認我為妻子,就要知道,我,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上官淺緩緩走至他跟前,與他對視,坦坦蕩蕩,古井無波。
他看著她的眼睛,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意,“拭目以待。”
做戲,從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