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
上官淺站在門口,愣在原地,朱唇微啟。
“阿淺,怎麼樣,是不是很有異域風情?”宮紫商撩了撩自己的頭髮,一副嫵媚的模樣。
“怎麼了?”宮尚角問道,也起身走過來。
上官淺如夢初醒,對著宮紫商笑了笑,說道:“彆著急,大小姐,我馬上回來。”
說罷,門砰地被關上。
上官淺攥住宮尚角的衣袖把他又拉回了他的位置上,看著一臉迷惑的他說道:“角公子,我們女兒家的事想必你也是不願知曉的,煩請你在這屋子裡待上一會兒。”
宮尚角抬頭打量著她,上官淺一手抓著他的袖子還沒鬆開,另一隻手抓在他的椅子上,彎著腰與他對視。
他的目光從她垂下來的碎髮移到她抓著他袖子的手上,輕嗽一聲,還未及開口,上官淺就著急地往門口看了一眼。
隨即她鬆開了抓住他袖子的手,幫他倒了杯茶,遞給他。
“角公子歇歇?”是問句。
宮尚角拂袖去接她手裡的杯子,無意碰到她柔軟的指尖,不禁一顫,莫名熟悉的感覺。
他忙掩飾下這種不適,點了點頭。
上官淺這才飛奔至門口,開門,把自己的披風套在宮紫商的身上,拉過她的手奔向她的房間。
宮尚角的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一直到他為她準備的房間裡消失為止。
他攏起眉頭,他似乎未曾對她說過自己為她備下的房間是哪個,她是如何知曉的。
他把手裡的茶一飲而盡,放下杯子,默然地盯著她烹煮的茶水。
一切的一切會否太過於巧合了,救宮子羽,救執刃,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好,甚至可以預判她的對手下一步會怎麼走,詭異的就像是自己曾經經歷過一般。
曾經經歷過嗎?他復又拿起茶盞,端詳把玩著,就像是在端詳甚至觸控著上官淺的那張美人面一般。
“阿淺,不妥嗎?”宮紫商被拉到她的房間裡,喘著氣問道。
“大小姐,這是誰教你的?”上官淺反問她,她看著宮紫商勾出的粗長眼線有些無語。
宮紫商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決定甩鍋。
“宮子羽啊。”
上官淺湊近她,直視著她的眼睛,問道:“真的?”
宮紫商忙撇過頭去,實際上是她之前跟著宮子羽一起偷跑出去看到街上有很多胡服少女,頗為受人追捧,這才想效仿一下。
“誒呀,阿淺你這樣問,會讓人家不好意思的啦。”她造作地嗲著聲音說道。
上官淺再度看向她那烈焰紅唇和猶如被人打了一拳的深邃眼睛,不覺有些頭疼。
“大小姐,你可別告訴我這就是你乞巧的準備。”
宮紫商對上上官淺期待的目光,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又捂嘴偷笑。
上官淺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金繁明明對宮紫商有意,卻偏偏要裝出一副莫不在意的樣子,她扶額苦笑起來:“大小姐,乞巧節,你若是要聽我的,就不要這般打扮了。”
“這樣很不妥嗎?”宮紫商捋了捋裙角,有些受傷地問道。
“倒也不是,大小姐的審美超前,恐非普通人能理解的,金侍衛想必也難以欣賞。”她認真地斟酌著自己的措辭。
老天在為一個人開啟一扇門的同時,也會為這個人關上一扇窗。
宮紫商雖然在打造武器方面是絕無僅有的天才,可在追男人這方面可謂是一竅也不通。
她倒是懂,畢竟是寒鴉柒帶出來的。
“這樣啊,那我就麻煩阿淺了,你真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和我娘最美的女子了。”宮紫商攬住她的腰,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還蹭了蹭。
上官淺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