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他說完之後,小張驚訝地看著我。

我能想象的出來,他那個驚訝都有點蒙場的感覺。

我聳聳肩說。

“確實就在我的車裡,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火化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一個模具吧?或者是不是紙糊的呀?”

我故意調侃著小張。其實就是想安撫一下他的情緒。

可他卻仍然死死地瞪著我說。

“真的火化了,那東西確實是銅的,不是紙糊的,於一鳴,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這麼瞧不起人。 ”

我見小張惱了,剛要懟他,這個時候華子一把拽住了我,對著小張說。

“搞不好呀,就是你看錯了,你別較真兒了,趕緊的收拾你那火化爐子去吧。”

“我表舅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就別說話了,反正一鳴也給了王家人了,你就別提這事兒了啊。”

華子心裡清楚,小張這個人很脆弱,動不動就哭鼻子,有些事情說的越深,反而給大家的心情造成壓力就更大。

果然小張聽了這些猶猶豫豫,已經往門口走去了,緊接著華子再次開口。

“過去了就別提了啊,你爸還病著呢,你要是因為這事兒失業了,你爸吃藥的錢從哪來呀?是吧?得做家裡的頂樑柱好好幹。”

我在一邊也連連點頭,小張就這樣出了門房。

小張走後,當下,我對著華子豎起大拇哥,“看不出來啊,思想工作做的這麼專業。”

三句兩句就唬住他了。

我說完,華子認真地看著我說。

“難道這老爺子兩個菸袋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