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您有沒有世子……王爺的訊息,大理寺那邊有沒有找到什麼東西…”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關心別人的事,真是閒的緊。”牢頭搖搖頭,朝外面邊走邊說,“要不是有人招呼,你哪裡能好吃好喝的待著,這貴人竟讓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遇上了,真是老天無眼。”

說者有意,聽者有心,馮琪羞愧難當,一下跌坐在地。

“如何?話帶到了嗎?”石昀一身獄卒打扮悄聲問道。

“石護衛放心,王爺貴人自有天佑。那馮琪要真如您想的那般還有點良心,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牢頭看看四周,看似不經意的和石昀換班,把裡面的情景細說了一遍。

夜裡付晨隻身前往大牢,說是皇上讓他提審馮琪。牢頭不敢攔著,忙給給其帶路,等到跟前就不讓他跟了。

付晨是來興師問罪的,在白天馮琪明白了這些天的舒服不是太師安排的他就想到了。

“老夫養了你這麼多年,該是要些回報的時候了。馮琪,你是個聰明人,一月時間將至,不是白鳶無罪出大理寺,就是你馮琪汙衊皇貴誅九族。該怎麼做不用老夫教了吧!”

付晨下了一劑猛藥,說完拂袖而去。

白鳶在大理寺中雖被以禮相待,卻時不時會受些意外之傷。大理寺中關的都是朝廷要犯,多數為秋後問斬的,雖有衙役看管卻總是力不從心,白鳶幾次被人傷到,抓起來詢問又說不是故意的。

看似清明的地方卻危機重重。眼看快一月時間,宮外情況如何不得而知,他擔心父親,擔心石昀和府上,又擔心沐濂赫找不到自己會著急會慌。

白鳶從來沒感受過度日如年,他夜裡不敢睡實得防著被人暗算,白天又要想太多的事情不能休息,身上新傷疊著舊傷,突然覺得好累。

天剛微亮,權平良帶著主簿進來,拱手道,“這些天讓王爺受苦了。”

劉銘隨後進來,拿出詔書,“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吏孞王蒙冤,朕心有愧,特封為親王,賞自在園,欽此!”

白鳶跪下接旨,卻不小心扯到膝蓋上的傷口,踉蹌著雙膝跪實接了聖旨。

“哎呦!小心著點?”劉銘忙上前扶了一把,兩人邊走邊說“皇上總說大理寺是最能說理的地方,想著親王進來比在外面安靜些,卻不曾想能遇到這些個煩心的事,若早知道,也不會讓您進來。”

“謝皇上體恤!”白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