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清朝著周圍看了看,“那黑衣人應該就是從這裡逃竄離開的。
沈執清心下思索了片刻,與宴朝歡再次進入到了神廟裡。
神廟之中燭火灼燃,地面恢復成了本來的樣子,可廟中嵇宴口中所說的白麵童子卻失去了蹤跡。
沈執清眯起了一雙眼,將地上的蒲團移開。
只蒲團下有磨損而出的白色粉末,沈執清將粉末撥開,就發現了一條四四方方的石縫。
石縫一人高,正好就是他掉下去的洞。
沈執清蹲在洞口若有所思,面前的洞口突然在眼前緩緩的在眼前開啟。
沈執清盯著眼前的洞,抬眼看向按動機關的宴朝歡:“機關在哪?”
宴朝歡垂下眸子給人一指高臺前方擺著的神龕,“映象空間,中軸線為基,機關就在此處。”
沈執清從地上爬起來,湊到對方跟前,按上了神龕上的凸起。
隨著一陣響動,一側大洞轟然關閉。
沈執清拍了拍手,“藏的真深。”
嵇宴垂眸看了人一眼,“那白麵童子失蹤,相爺打算怎麼辦?”
“這人既然選擇將人擄走,那這白麵童子就一定知道些什麼所以讓他害怕了。”沈執清聲音一頓再次道:“不用找了,這個時候恐怕人已經凶多吉少了。”
嵇宴:“那線索豈不是斷了?”
沈執清勾唇一笑,“未必。”
“白麵童子將我推下目的真正目的壓根不是讓我死,而是讓我去發現隱藏在山洞之下的金烏的秘密以及宴霖的東西。”
“這樣以來就不難猜,這其中關聯。”沈執清轉頭看向宴朝歡,“如果我猜的不錯的情況下,宴霖當初在時,那白麵童子就在現場,他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後因宴霖的死而裝瘋賣傻。”
“所以,白麵童子不是關鍵,關鍵的是背後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嵇宴順著沈執清的想法,再次開口,“那就不如找到那個黑衣人,看看對方究竟想做什麼。”
宴朝歡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
此處是皇家神廟的居所,能悄無聲息的進來再出去,應該就是此次住進金鱗臺的人。
雍玦不會武,難不成另有其人?
沈執清心下正思索,神廟之外突然想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沈執清邁步上前,皺緊了眉頭,“有人來了。”
嵇宴微微偏頭朝著一側的蒲團看了一眼,沈執清當即會意,拉著人就在蒲團上跪了下來。
剛跪下,著了盔甲計程車兵從神廟之外湧了進來。
與此同時,沈執清就聽見周景的聲音在神廟外響起。
“行宮之中進了刺客,都給我搜仔細了!”
刺客?
沈執清挑了挑眉宇。
看樣子,今晚,倒還真熱鬧。
圍上前來計程車兵沈執清就當沒看見,他雙手合十,姿態虔誠的衝著面前的神龍拜了三拜方才起身。
起身之時,他就聽見身後,周景邊走來,邊不耐煩的出聲,“支支吾吾的做什麼,見到人,抓就是了。”
“這大晚上的挺熱鬧。”
沈執清將眸子再次落於前方的神龍,面色上已掛上了一絲沉冷,“怎麼?周景你要抓本相嗎?”
周景本是氣勢洶洶的邁步衝進來的腳在聽見沈執清的聲音之後,倏然一軟。
身旁計程車兵眼疾手快的將人給一把扶住。
周景扶穩,這才將視線落在前方。
只見士兵圍困的中央,著了一身白衣的沈執清從蒲團之上起身,一身寬大的白衣迤地,燭光之下,映照出對方矜貴的一張面容來。
不是沈執清又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