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便是。”

秦沛笑了,“好啊。”

沈執清皺緊了眉頭,壓低了聲音不贊同的低呵出聲,“宴朝歡!”

誰借給他的膽子,竟然敢替他擋了秦沛的火?

他身處高位,秦沛不敢拿他怎麼樣,可他宴朝歡有幾條命,敢這麼玩?

秦沛摩挲著長劍,“攝政王老夫不是對手,一個只是長得像的名伶,老夫還不信打不過,小子,你可敢來跟老夫比劃比劃?”

嵇宴剛要出聲,殿外響起了掌聲。

沈執清抬頭去看,就看見雍玦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他站在門口拍了拍手。

雍玦:“沒想到還有太尉走眼的一天。”

秦沛看不慣沈執清自然也就看不慣同樣以色恃君的雍玦,他冷哼了一聲出聲道:“君後來也不說一聲,是慣想看著我們爭執個你死我活不成?”

雍玦邁步走進,“本殿也不過是剛到罷了,太尉何必將這個罪名扣在本殿的頭上。”

雍玦走到沈執清身邊朝著一側的宴朝歡脖子上的血痕,“太尉,本殿好不容易准許你來這參與迎神禮,這要鬧出點人命見了血,到時候迎神禮上出了問題,你這不是讓本殿難做?”

雍玦雖然討人厭,但這個時候還是能有點用處。

沈執清應出聲,“君後說的是。”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真叫人不痛快。

秦沛就知道雍玦來了之後是這德行,他本來來就是氣不過來找人麻煩,既然目的達到了,現如今留在這也討不到好處。

秦沛衝著兩個人拱手,提著劍離開了。

等人一走,整個殿內就只剩下兩撥人。

沈執清不想留人了,隧衝著雍玦就垂眸出聲道:“君後舟車勞頓,您看我這愛妾脖子也傷了……”

雍玦:“沈執清,你與太尉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日本殿可以幫你解決,之後還望你好自為之。”

沈執清:“恭送君後。”

雍玦冷哼了一聲,轉身拂袖離開。

這等人一走,沈執清的臉色就變了,他轉過身來,看向立在身旁的人,低呵出聲,“宴朝歡,誰讓你出來搶風頭的,你知不知道剛剛若是雍玦來的晚一點,就要被那老匹夫剁了……”

沈執清的話沒說完,嵇宴便上前一步,將人拉入懷裡,“你護我,我護你,公平的。”

鼻尖嗅著空氣裡的冷香,沈執清似是聽見宴朝歡俯在他耳邊呢喃出聲,“沈執清,若我有朝一日拿回了屬於我的東西,我必護你一世無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