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闕宮的人?”

“她此前與林桓在一起,不過是神闕宮安插在雍流身邊的眼線?”

“不。”嵇宴走到窗邊,視線望向不遠處屋子上刻著的金烏圖案,抬手將窗戶關上,“或者可以說,林桓包括雍流在內都是神闕宮的人。”

“什麼?!”沈執清瞪大了眼睛,“可雍流自新皇登基,就已經是雙葉城的城主了,如果他從一開始就是神闕宮之人,那神闕宮豈不是……”

嵇宴將腳步頓在沈執清身前,“或許更早。”

嵇宴再次出聲,“神廟地宮下的萬人坑少說也有二十年,所以說神闕宮的建立應該是在二十年前。”

“二十年。”

沈執清面色當即沉了下來,“可是燕國餘孽?”

嵇宴:“據孤所知,當年燕宮的人,都死了。”

沈執清皺緊眉頭,“那又會是誰?”

二十年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如果神闕宮從二十年前就已經建立開始謀劃這一切,那二十年足以在南梁紮根。

“所以,雍玦亦是神闕宮中的棋子?”

嵇宴:“是。”

“只不過若事的來龍去脈,恐怕還需要找到雍流。”

沈執清:“你來看看這個。”

嵇宴衝著人走了過去,就看見沈執清走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從架子上將一塊玉石雕琢的小獅子遞給他。

嵇宴伸手接過,摩挲著上面刻痕,“新刻的?”

沈執清又拿了架子上其他的擺件,“不止這一個,這上面的東西都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看來這林桓不止是個秀才還是個雕刻石雕的好手。”

嵇宴將手中的小獅子放下,抬手碰上手邊的一塊不起眼的玉玦。

玉玦碰上的那一瞬,屋內響起了咔嚓一聲。

沈執清猛地向後退了一步,向著聲音來處看去,“有密室。”

他拿起桌子上的燭臺正準備走下去,嵇宴卻是伸手將人攔下,走到了他前面,“我先下。”

沈執清盯著嵇宴的背影,心裡升起一股子暖意。

他捏緊手中的燭臺,伸手按住了對方的肩膀。

在對上嵇宴回頭看過來的視線,沈執清將眸子移開,抬手將手裡的燭臺塞進他的手裡,叮囑出聲,“沒什麼,就是想說注意……注意安全。”

嵇宴彎了彎唇,伸手一把將沈執清垂落在身側的手給握住。

沈執清本想掙開,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彷彿在什麼時候,他和嵇宴早就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