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叩拜,“朝歡謝陛下。”
沈執清挑眉亦叩拜出聲,“臣謝陛下大恩,祝陛下福壽永康,千秋萬盛!”
*
隨著南梁帝的歸來,金麟臺行宮之行徹底告一段落。
當晚,南梁帝便下令班師回朝。
直到半夜,一行人才趕回到相府。
回府的第一件事,沈執清就是將嵇宴趕出了翠微閣。
堂堂攝政王第一次被人從屋子裡趕了出來,抱著自己的東西拐回了霜花小築。
嵇宴前腳剛邁進院,隔壁傳來“呲呲。”兩聲。
嵇宴不用看就知道是玉離。
他腳步未停繼續朝著院子裡走,果不其然還沒走兩步,玉離就忍不住跑了出來。
“欸欸,宴哥。”玉離拽住了人的胳膊,壓低了聲音詢問出聲,“你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出去惹相爺生氣了?”
嵇宴將袖子從玉離的手裡抽出來,“沒有。”
“我不信。”玉離追上前兩步,“你肯定惹相爺生氣了。”
玉離腦子裡飛快的轉了轉,“哦,我知道了,是你說錯話了是不是?不對,難不成是你不解風情?一定是一定是。”
嵇宴挑眉。
一段時間不見,耳根子安靜了會。
現如今聽著人在耳邊叨叨叨,倒還有些想念。
嵇宴難得好心情了一點,沖人多說了一句,“都不是。”
“不是吧。”玉離盯著嵇宴面上的表情,“宴哥你怎麼看著不傷心,不落寞,反而開心??”
無動於衷,漠不關心才該擔心。
沈執清能如此,就只能說明在意,他該開心才對。
嵇宴沒有跟玉離解釋,抱著衣服進了屋子。
玉離追了進來,他視線朝著嵇宴那些衣服上看了一眼,面上浮出了一臉的嫌棄,“怎麼都是黑色?我記得你之前剛進府賞的時候,穿著衣服比這豔麗多了。”
他伸手將嵇宴掛在架子的衣服扯下,丟在了一旁,“我跟你講啊,你可別學攝政王,裝什麼高深啊。相爺不喜歡死氣沉沉,換。”
嵇宴:“……”
嵇宴抱起手臂,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這麼說,你還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
“那是自然。”玉離從內室抱出來幾件新衣服,“我這段時間去裁衣店定做了幾件衣服,這是給你的。”他將衣服塞進宴朝歡的手裡,“你放心,你穿上,相爺一定走不動。”
嵇宴低頭看了看懷裡被迫接住的衣服,伸手將衣服抖開。
只見手裡這件,粉色,v領,外罩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外罩,這要是穿上去……
嵇宴揚了揚眉,“這能穿的出去?”
“誰讓你穿出去。”玉離湊到嵇宴的耳邊,曖/昧低聲道:“在相爺跟前穿。”
玉離伸手在嵇宴的胸`前打轉,“就宴哥這身材,就得多露一點,好讓相爺愛不釋手。”
嵇宴伸手剛想握住玉離的手指,手裡就被硬塞進去一個木盒。
嵇宴:“什麼東西?”
玉離一臉神神秘秘的挑眉,“好東西,開啟看看。”
嵇宴在對方一臉期待的眼神之下,將手中的盒子給摳開。
下一刻,嵇宴就黑著一張臉將盒子給合了上去。
燭光下,一貫冷靜自持的攝政王耳廓紅了紅。
“是不是好東西……”玉離眼尖一就看見了對方耳廓的紅,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抬手指了指,“宴哥,你不會沒見過吧。”
嵇宴:“……”
之前番邦進獻,見還是見過的。
“宴哥,你這純情的樣子看著不像與相爺有過什麼啊。”玉離琢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