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回來了,就拿給人喝。”
*
相府的倉庫,沈執清從來沒進來過。
他要了鑰匙,將倉庫的門開啟,就進到裡面翻找。
很快,沈執清就在倉庫的角落找到了一個箱子。
沈執清認得這箱子。
他將手裡的鑰匙掏出來,伸手拂去了箱子上的灰塵,將箱子開啟來。
灰塵伴著土腥氣讓沈執清咳嗽出聲。
他掩唇揮了揮土,伸手在箱子裡找了起來。
就在剛剛沈執清想到一件事。
當年在烏蓬裡蓮花巷中,他贈過林景殊一隻玉雕兔子,那是他親手雕了送給對方的定情信物。
可他剛剛仔細回憶了一番,當年他整理林景殊遺物的時候,似乎並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沈執清蹲在箱子旁,將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翻找,卻始終沒有見到那隻玉雕兔子。
東西掏出來的時候,一個畫軸突然從箱子裡掉了出來。
畫軸落在地上,綁著的線散開,畫軸開啟了少許。
沈執清撇了一眼,隨後瞳孔一縮。
他剛要抬手將畫軸拿起來看一眼,他整個人就被人從地上拽了起來。
下一刻,他整個人就被抵在身後的書架上,一個染著冰冷的吻就落了下來。
鼻息之間的好聞的味道讓沈執清本想伸手將人推開的手沒在推拒。
他將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由著對方近乎粗暴的吻著他。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昏暗的倉庫內溫度卻是逐漸在升溫。
沈執清見人並不打算停下,微微蹙眉,“行了。”
扣著他腰身的手卻是收緊,嵇宴手指捏著對方的下巴,“我想要你。”
“你不想。”沈執清伸手將褪到手肘上的衣衫拉起,“讓我找完東西先……”
嵇宴卻是扣著對方的手臂將人重新拉了回來,抵在架子上,“沈執清,我不許。”
嵇宴低沉微啞的聲音拂在耳邊,讓沈執清也有些衝動。
他心思一動,將手臂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湊到對方的耳邊低語出聲,“攝政王是吃醋了嗎?”
嵇宴只吻著他,不說話。
沈執清收緊了摟著對方脖頸的手臂低低的一笑,“他都死了快十年了。”
嵇宴:“沈執清,他不是好人,我不許你想他。”
嵇宴的話讓沈執清突然想起什麼,他將趴在身上的人推開一點,彎腰將地上的畫軸給拾起,“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剛剛看到了這個。”
沈執清將畫軸開啟,展開在兩個人眼前。
畫上是一副畫像,畫像畫的就是當年同為新科進士的林景殊。
畫上的人斯文,染著滿滿的書卷氣,只不過沈執清的手指指向了對方的手腕的地方。
只見那衣袖掩映之下,露出了一隻蝴蝶的胎記紋路。
嵇宴:“畫是誰畫的?”
沈執清:“我畫的。”
嵇宴將沈執清手裡的畫丟在地上,“你對他真好啊……”
沈執清伸手捏起了對方的下巴,“我對你不好,恩?”
嵇宴:“不夠。”
嵇宴:“我想要你只屬於我……”
“真是霸道啊。”
沈執清輕笑了一聲,在對方的唇上著了一口,“不過我喜歡,我們去房間裡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