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哦,那要怎麼學,是要練力氣還是扎馬步,我力氣還行,能提兩桶水。”

“三姐我我,我力氣也可以的,可以抱起小黃。”

頓時兩大兩小就開始就如何學武嘰嘰喳喳討論起來,完全把三個男人忘在一邊。

連自閉的阮林珏都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

沉默半晌,阮林瑞小心拉著老爹到一邊悄聲勸道:“爹啊,你別怪三妹魯莽,三妹也是為了我們,只能說許家太欺人了,讓軒兒和蘭兒她們學武也不錯,至少能多點自保blablablablabla……”

阮重明一臉黑線,咬牙切齒低聲道:“我什麼時候說要怪昭昭了,閉嘴。”

說著,把傻大兒推到一邊,轉頭看向又縮在牆角沉默的自閉二兒,深深嘆了口氣。

又看向那邊和樂融融的幾個,臉上又多了一抹欣慰。

許家家僕離開沒多久,又有探監的人過來了。

阮家眾人頓時又支稜起來,就怕是又來找麻煩的。

所幸這次來的人終於讓眾人鬆口氣。

“家主,大公子、大少夫人、二公子、三……娘子、四公子、五娘子,你們可好?”

年邁的老管家拎著籃子,站在牢房外老淚縱橫。

阮家眾人看到他也是淚目,阮重明忙問家裡情況怎麼樣。

都已經抄家了還能怎麼樣,自然都沒了。

但管家怕他們聽後更傷心,就只說好的寬慰。

“下人我都遣散了,各自離開。”阮重明為官清廉,府裡也只有包括管家在內的四個下人。

其中一個廚娘還是管家的妻子,阮林珏的伴讀是他兒子。

剩下一個粗使婆子是李清雅有身子時買的,雖然後來孩子沒了,身子也壞了,但這個婆子還是留下。

“家主,我帶了些飯菜,早上都沒來得及吃,現在肯定餓了,來來,快吃飯。”

老管家邊說邊擦拭眼角,彎腰用袖子把地面擦乾淨,把菜一碗碗端出來。

香味頓時讓阮家眾人不覺咽口水。

不過他們並沒真的立刻上前吃,而是轉頭看向與老管家一同來的兩名女子。

前頭一位約莫雙十年華的女子,身著茶褐色襦裙,簡約的飛仙髻只著幾朵絹花和一支步搖。

後邊應是隨行侍女,手中提著一個沉甸甸的籃子。

“這位是許氏娘子,多虧許娘子帶老奴進來。”管家才想起好心帶他進來的貴人,忙介紹道。

許卿容朝眾人頷首,道:“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說著看向唐昭,垂眸略微打量了她一眼,輕聲嘆息,“唐娘子,月前一別,不想再見卻在此處,你真的決心離開麼?”

阮昭淡淡一笑,“如今我已更名阮昭,此處再無唐昭,我自離去。”

兩人都是聰明人,不管外面任何謠言,如今只聽她一句,許卿容就明白她的打算了。

她也不再多說什麼,從婢女手中提過籃子,“我也沒帶什麼,只取些許吃食,你自個注意著些,後日我再來接你。”

“好,謝了。”阮昭也沒拒絕,接過籃子放下。

許卿容也利索,沒再說什麼,便帶著婢女轉身離開了。

兩人仿若打啞謎的模樣,看得眾人一愣一愣。

等人離開了,阮昭一邊蹲下隔著欄杆把籃子裡一個又一個的油紙包拿進來,邊招呼兩個小的幫忙。

順便解釋一句,“這位許娘子便是我之前說過的合作之人。”

除管家外,幾人聞言都一臉恍然。

管家目光復雜的低頭看著和兩個小的似乎相處得還不錯的阮昭。

之前他還擔心這位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