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為了撇清關係,聯起夥來誣陷我,臭婊子,破爛貨,不要臉!”

春雨罵人哪有這老太太厲害,被氣得只會大吼:“你胡說!我們沒有。”

幾人還在爭吵,外邊響起胡媽冷漠的聲音,問:“有人想清楚了嗎?”

春雨大聲喊:“蘇王妃,定是戚二姑下的藥,你放我出去,我要舉報。”

冰冷的鐵門“吱”的一聲開啟,一個持刀的獄卒說:“舉報的出來。”

蘇王妃斜眼看了看春雨,面無表情的說:“舉報可以,但若是我查出你說的內容不實,下場可能是你無法承受的,想清楚了?”

春雨咬著唇,有點心虛。但瞟到蘇王妃身後鐵籠裡的兩隻半人高狼狗,吐著舌頭,流著口水,一呲牙,鋒利的牙齒像是刺入了她的身體。懷疑如果不出去,說不定一會兒就要餵了狗。回頭看了一眼小偉,走出暗室,堅定的說:“我不敢亂說。”

戚二姑在門關上前大喊道:“王妃別聽她亂吠,她與人私通被我撞見,就想趁機坑害我。小悌,小悌也見到了,她可以做證。”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將戚二姑隨後的咒罵一併關了進去。

接著沒多久,戚二姑就被叫了出去。幾個焰紅的烙鐵燙得她的皮肉滋滋冒煙,發出焦肉的臭味。她堅稱自己未下藥,只是貪圖小便宜,偷拿了幾次府中的肉和酒。

小悌嚇得直哭,說確實是見過小偉與春雨姐抱在一起,其他的,她什麼也不知道。

三人又被丟回了暗室中,一起丟進來的,還有那兩條大狼狗。

只聽一陣犬吠狂叫,一片鬼哭狼嚎,猶如修羅煉獄。

撕咬之刑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鐵門才再度開啟。獄卒吹了一聲狗哨,兩隻大狼狗目中閃著通紅的兇光,呲牙咧嘴的從黑暗裡竄出,血跡將皮毛黏在了一起。而暗室內嗚咽呻吟,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戚二姑中氣不足,卻還能喘著氣罵人:“肥豬過年,兩個挨千刀的貨。以為害我,你們就沒事了?做你孃的春秋大夢!”

春雨被咬得不輕,疼得只剩下抽泣,不再答話。

紅螢沒了強硬的態度,有氣無力的說:“行行好,誰做的,一人做事一人當,算是救救我們!”

過了半晌,小悌哭得悲愴的聲音,啞著說:“紅螢姐,剛才有人推我在他前邊擋狗,我好疼啊,兩隻手都好疼啊。”

後來,又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屋頂的小洞再度開啟,暗室橫七豎八的倒著血跡斑斑的人體,有一個侍女被咬得嚴重,半邊臉上露出骨頭,已經奄奄一息,還沒死的十幾條蛇在她們破爛汙糟的衣裙上爬來爬去。

一個侍女張張嘴,沒出得了聲音,努力的嚥了一下幾乎沒有的唾液,沙啞著對著上方哀求:“水,給點水。”

上邊的獄卒冷笑道:“水?王妃沒交待,不敢給。尿要不要?大爺倒是有尿。”

說完就脫下褲子往洞中撒尿,躺在洞口下的幾個侍女還真就張著嘴去接。

另一個獄卒說:“雷哥,算了,她們挺可憐的。”

雷哥抖了抖身子,提起褲子說:“裡邊有你相好?瞧給你慈悲的。”轉身拿了籃子,依舊向洞口裡倒粗麵饅頭。

之前那個獄卒蹲下,對著洞內勸說:“你們還是交待吧,這樣下去,死都不得好死呀。”

角落裡兩天沒出聲的女孩向上伸起手,乾涸的嘴唇一動,說:“我,是我。”

卓修璟換衣服時,威子就一邊向他稟報了個大概。周世雄叫來了人來,說卿文勇向兵部報了備,調動了駐紮在悃京城東郊的守衛營,封了東郊,不許任何人出入,宣稱是要搞大型練兵。

皇宮內形勢不明,早朝已經徹底停了,多名大臣入朝求見皇上均被拒。此時練兵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