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事唄,這個,他可不敢保證。

卓修璟不用上朝就整日呆在秋園,要麼與關止因練劍拆招,要麼就守著看她埋在小山似的賬簿裡寫寫算算,日子倒也難得的清靜。

他偶爾也調戲關止因,卻每次到頭來都是自己被惹得情難自抑,若不是念著姿姿七七未過,他才不會管什麼禮制不禮制,辦了他的小嬌娘又如何?

轉眼間,惱人的正月十五還是到了。

關止因一天都心神不寧,卓修璟與她對招,她一反常態的總是出錯。猶豫著要不要將自己夜裡會發病的事情告訴卓修璟。

卓修璟卻以為她是風寒未愈,身體不舒服,把劍收入鞘內,吩咐青竹道:“再去請王大夫來瞧瞧,都多久了,小夫人這風寒還不見起色。”

關止因握著烏劍站了半晌,在說與不說之間拉扯。雖說卓修璟夜裡是住在偏房,但晚間自己發起病來,說不也會被他發現。她在心裡暗自跟娘解釋,不是女兒不聽話,確實是瞞不了,鼓起勇氣開口道:“有件事想告訴你。”

“二公子,”威子在她剛下定決定的時候突然喚了一聲。

少年也到了成親的年紀,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視線總是會自動追尋青竹的身影,急吼吼的差點與出門的青竹撞個滿懷,臉上一紅,聲音都顫了些:“曾如萍來了。”

“曾如萍來了,你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卓修璟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見他一臉大姑娘的嬌羞樣,出言笑話道。

威子偷瞄盯著自己的青竹,著急的解釋:“唉呀,沒有,公子,不是這個意思。我才不喜歡男人。”

卓修璟疑惑的問:“誰說你喜歡男人了?我嗎?”

威子氣乎乎的跺了下腳,面紅耳赤的道:“曾如萍說有急事,必須立刻彙報,公子願聽不聽吧。”氣急敗壞的衝出了院子。

卓修璟笑了兩聲,臉上就肅然起來,曾如萍在他禁足期間找來,肯定是緊急的事。他轉頭看到關止因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如經常的那樣,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頭,說:“我先去見一見,晚點回來就聽你說。”

書房中有椅子曾如萍也不坐,就扶著門框站著,像塊望夫石一樣伸著脖子往外看。遠遠瞅見了卓修璟,幾大步迎了過來,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呈到他面前:“事關悃京安危,不得不急報,統領過目。”

卓修璟邊走邊看,入了書房,濃眉已經緊皺在了一起,神色凝重得像冬日的寒冰,把整間書房都凍住了,出口的話也厲得刺骨:“又是你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堂兄查的?”

曾如萍知道統領上次雖然沒有強勢追問,可並沒有完全信任自己的話,被他盯得不自在,面上強裝鎮定,道:“是,算算日子,應該就是悃京大火那日,趁亂混進來的。”

卓修璟的指尖無意識的捏緊了紙,當日關止因曾提出過疑問,如果是報復,為何不選擇更加容易的夜間?這麼看來,是坤王與蘇一鴻在刻意製造極端的混亂!假如是夜晚災變,萬沒有去開啟城門的道理。白日就不同,連街的沖天大火,加上被嚇得驚慌失措的百姓四處亂竄,北城守衛勢必會去救火救人,城門大亂又缺人維持秩序,此時讓幾十近百個私兵喬裝成百姓趁亂混入,不會有人留意。

這場爆炸大火來得如此猛烈蹊蹺,背後原來蘊含的是這麼恐怖的危機。

“行,我知道了,幫我謝你堂兄。”卓修璟低頭折回那封信,一邊不經意的說。

“好,”曾如萍話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答錯了,立刻改口,“哦,不是,我聯絡不上他。”

卓修璟手中的動作沒有停,口中呵出一口白氣,知道他還是不想透露曾慶書的行蹤,卻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你先回去,餘下的我會安排。”

曾如萍磨磨蹭蹭,咬了咬嘴唇,還沒開口,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