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汝多時。”「艾」立於隼鷹洞窟口的平臺上,望著緩緩落下的林牡,開口道。
“師傅。”林牡落下,雙手抱拳行禮,「艾」理都沒理,只是自顧自地將林牡往洞窟內領。
林牡沒有抱怨什麼,他自是知曉「艾」不喜多言,不過他意外的發現是,剛剛「艾」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停留時間最長的位置居然是手上的戒指,這戒指究竟是有什麼本事居然可以讓「艾」都有所中視,若是有機會自己也得花時間琢磨琢磨。
「艾」帶他來到了洞窟深處的那個空曠房間內,在架臺上為林牡取下了一根竹竿。
不過林牡自己的注意力倒是沒有放在那竹竿上,他從始至終都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架臺上的一把刀上,乃至於「艾」將竹竿遞到了林牡手上,林牡也沒有接下。
「艾」皺了皺眉,給了林牡一棍,林牡吃痛 ,這才把竹竿接下來。
竹竿到手,這竹竿還真是奇特,看似普普通通,但是重量卻比同等大小的實心金屬還要重上不少,但是卻又充滿韌性,在那竹竿的中心位置,鐫刻著一行小字:
長竹可貫日,眼指隨動之。
看著竹竿上的這句叫人半懂不懂的話,林牡更加好奇起這竹竿的來歷,在手上掂量掂量後,看向了「艾」。
“信物也,次,房內,與於錢財少許,自行打理。”
「艾」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了,林牡再轉頭看向那刀,許久,方才離去。
回到了自己的房內,那用於放置原主筆記本的臺上多了一個戒指,林牡一眼便看出了這戒指的稀奇,在原主的記憶中,平日裡裝錢財的物品都是各式各樣的小袋子,只有少數頗有名望的權勢之人才有能力使用。
而「艾」就這樣如此隨意的給了自己?難道他是為了宣明自己神明的身份?但是從先前的舉動來看,祂不像是個張揚的人,那又是為什麼呢?
林牡走近臺前,戒指壓在一張紙條上,那紙條寫著幾個字:子承父之,物歸原主。
“這是?那個混蛋的?”林牡的眉頭鎖了鎖,很顯然,他對這玩意沒有任何繼承之的意向 而且還無比反感這東西。
“哼,不管是誰,就是跪在求我乘此物,我也不可能會收下。”林牡滿是厭惡地說著,還抬起左手抓起了這戒指,想要將其丟出房間。
但是在林牡的手與戒指接觸的瞬間,那戒指便如附骨之蛆一般,怎麼也無法將其從手指上分離出去。
林牡一驚,兩股力量瘋狂地湧入了他的身體,一股是與血親氣息類似的力量,而另一股所散發的波動,與洞窟深處所散發出的無二,這該不會是「艾」做的手腳嗎……
林牡甩甩頭,一拳砸在了桌上,很明顯,這是「艾」做的手腳,就使他百般厭惡這戒指,他也沒有能力去叫「艾」取下這戒指,更何況「艾」的決定必然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負面影響,所以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接受的了。
林牡嘆了口氣,感受著位於左手中指上是戒指,這戒指已經與其主斷了聯絡,自己的意識侵入其中很是容易,隨後,他在這戒指內的空間裡發現了令他無比震驚的一幕。
整個空間內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法式使用卷軸,還有武器,以及無法計量的金幣。
林牡將意識收回,他嘆了口氣他對這些財物也沒有什麼興趣,他不是那種見錢開眼的人,給的再多也沒用,但是「艾」只給了自己這戒指來打理自己的一些需求品,那麼就當圖個方便吧,反正日後自己有了能力,肯定會將這些錢還回去。
想著,林牡又將視野放回到了石桌上的筆記本上,因為之前的受傷過於嚴重,他想要從其中找到自己過去的經歷。
翻開筆記,第一行字寫著:
過去三個月了,那個混蛋